要知道等會就進去面見鐘老了,情緒不對勁的話,可能會給鐘老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可就慘了。
這麼一想的話,這個顧響并不是傻,而是頗有心機!
竟然連這種小細節也要做一做文章。
咔嚓....
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
“諸位,鐘老請大家進去。”一個身穿管家服的老頭低聲的說道。
這時候,顧響擡頭挺胸,渾身帶着傲氣,第一個邁入了房間内。
其他人臉上帶着不同的情緒一一跟着走進房間。
很顯然,剛剛顧響的話确實影響了好幾個人。
房間内是一張長桌,與莊園主樓古西歐古樸的裝飾相對應。
長桌兩側各六個座位。
長桌的盡頭主位上是一個氣宇軒昂的白發老人,渾身充滿着精力,帶着笑容看着衆人。
正是鐘鼎。
他的身邊坐着一個威嚴的中年人,不苟言笑,隻是嚴肅的看了衆人一眼。
“諸位,請坐吧。”老人帶着笑容。
來的人正好是11人。
景高在林默的身旁小聲說道:“林律師,中間那位是就是鐘鼎法官,他左手邊那位是江東省法院院長鄭山。”
鐘鼎林默剛剛見過,但是鄭山這位院長竟然不坐主桌?!
景高繼續說道:“鐘鼎法官原本是江東省政法大學的教授,曾經是鄭山讀碩士時期的導師,生涯後期才被調入法院系統。”
這麼一說,林默就懂了。
怪不得鐘鼎一個庭長的派頭都這麼大,宴會裡所有人都在拍他馬屁。
原來曾經是鄭山的老師,還是很親密的師徒關系。
而且以他博導碩導的身份,說不定江東省律政界遍布着他的學生,怪不得呢。
這些名流也是為了名利在賣力恭維啊。
衆人一一入座,顧響更是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鐘鼎的右手邊。
鄭山看了他一眼,也沒多說什麼。
其他人就随意坐了,也沒什麼講究。
林默故意慢了一步,坐在了最末尾的位置。
對面坐着的正是顔江和景高。
突然,林默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景高這個年輕人為什麼能參加這個私宴?
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因為顔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