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聽席上的葉固聽到林默論證的如此清晰，氣的差點吐血。
如此清晰的邏輯，你敢說你沒有準備就跑過來了？
你特麼最初的目的就是中途離席，來這邊證明蔣段夫婦是教唆罪，故意殺人間接正犯是吧！
想要審判蔣五就是一個幌子！
狗日的，林默你騙我！
氣的上頭，這時候，旁邊有律師拉扯了一下葉固的衣服
“首席，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葉固深呼吸了一口氣，林默這家夥的論證太清晰了，還有大量的證據，短時間内沒有好辦法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蔣段夫婦不是有精神分裂證明嗎？！給我用出來！”
這是他們當初為了證明蔣五是遺傳性的精神分裂，給蔣父蔣母做的假精神分裂證明。
先用出來拖一陣子！
于是消息立馬傳達，各種手勢傳遞。
正在打官司的張恒立馬明白，朝着審判長舉起了手：
“審判長，我方當事人有精神分裂，他們做出這些行為不受自己的控制！”
聽到精神分裂護體的蔣段夫婦，突然就露出了笑容。
對啊，我們是精神病，有什麼怕的？
他們有一整套的醫學鑒定書呢，保證合法。
而林默不一樣，他聽到這個眼神中直接綻放出了光芒。
精神分裂？
好東西啊！
超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好東西！
張恒倒是愣了一下，看到林默那激動的表情，他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難道精神分裂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這時候網絡上也是一片吐槽。
“媽的，又是精神病，你蔣家都是精神病是吧。”
“真是吐了，精神病的診斷書是可以亂開的嗎？”
“本來都要勝券在握了，中途殺出來個精神病，真就護身符呗。”
羅大翔則是安慰大家到：“大家别急，還需要他們出示精神病診斷書再說，口說無憑的，我相信，林律師很快馬上就會申請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
林默并沒有申請對方出具精神病診斷書，而是直接舉手向審判長說道：“審判長！我方申請對蔣段夫婦進行專業的精神分裂鑒定！”
你們竟然敢用精神分裂來當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