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把楊守義塑造成為一個受虐狂,一切就合理了。
當然,如果不加上楊守義最後載着夏靈往湖裡沖的話,全都是胡扯。
但偏偏楊守義就是沖了,在夏靈無法威脅到他的情況下沖了。
至少,在其他人的視角裡,夏靈是沒有辦法威脅到楊守義的。”
熟悉夏靈的人當然知道,夏靈确實可以徒手弄死楊守義。
但是...法官不知道夏靈的身手這麼厲害啊。
而且夏靈展現武力的時刻,也就隻有法庭上踢爆椅子。
法官還不一定見過呢。
所以,在法官的眼裡,夏靈在最後時刻的語言威脅其實是軟弱無力的,但楊守義就是老老實實的往湖裡沖了。
不要看說了什麼,要看人做了什麼。
楊守義确實載着夏靈往湖裡沖,這不是謀殺是什麼?!
柳蘇抿着嘴,猶豫道:“那個...我上法庭這樣說,法官真的不會把我趕出去吧。”
林默拍了拍柳蘇的肩膀說道:“柳老師啊,時代在進步,我們不能拘泥于法條和傳統手法啊。”
林默是了解柳蘇的,她的理論功底可謂是登峰造極。
但就局限在傳統的認知裡面了,打官司就是依靠對法條的深刻理解,硬殺對手。
不會像林默這樣,利用各種稀奇古怪的角度來論證,擊敗對手。
而一旁的夏靈興奮的說道:“就用這個,我可以僞裝成為一個柔弱的少女哒~”
說着,夏靈的聲音都開始夾了起來。
舉手投足之間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大開大合,而是扭扭捏捏含蓄了起來。
柳蘇:“那楊守義是受虐狂該怎麼解釋呢?”
林默:“不難,相比于夏靈故意殺害楊守義,法官會更加相信,楊守義想要帶着夏靈一起去死,所以肯定會請相關的認證機構,來論證楊守義到底是不是受虐狂。”
柳蘇:“那檢測出來不是呢?”
這時候林默神秘一笑:“沒事,那他會更慘,我在深城....”
林默将深城的經曆講訴了一下。
再一次震撼了柳蘇:“他們的犯罪證據,你已經全部掌握了?!”
“沒錯。”林默點點頭:“所以柳老師,你不用緊張,上去展現你全部實力就行了。”
這時候,柳蘇明白了:“所以反過來說楊守義是謀殺,這不僅是赢官司的手法,也是流量最大的打法!”
“對喽,柳老師就是學得快,不愧是最年輕的法學教授。”林默誇贊道。
柳蘇此時心中也很是震撼,她這一次是真的學到了,思路感覺都被打開了。
“那我去準備了,完善一下這一套說法!”
她知道,既然是關注度最高的官司,那麼不論輸赢,隻要在法庭上展現出絕對的壓制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