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讓楊田工慌張的地方。
“楊大哥,别急啊,雖然你承認了通過多方渠道去聯系過柳蘇,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追查到你個人身上啊!”
一個瘦弱至極,滿臉病态的人說道。
他叫歐陽冬,是楊田工最得力的部下,所有的事情他都有資深參與。
瘦弱的身體也表明他縱欲過度。
作為一名資深的刑罰律師,他自然是知道罪是怎麼判罰的。
雖然楊田工承認了自己多方渠道聯系過柳蘇,但是并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聯系柳蘇是想要玩弄他啊。
想要雙方建立聯系,那就得極其深入的調查。
而在這一方面,他們早就動過手腳了。
聯系柳蘇的渠道都是經過好幾手的,順着源頭都查不到楊田工身上來。
他不信林默能夠憑借着楊田工一句說漏嘴,就能讓法官認定楊田工猥亵。
這也太操蛋了。
法官這麼做,完全就是證據不足了!
楊田工聽聞,也是一愣,然後拍着桌子說到:“對啊!他娘的,被林默這個慫貨給吓傻了,我所有的渠道都是秘密的,沒有人能夠查到我身上來!”
“就算我之前承認了又怎麼樣?這群家夥沒有直接證據啊!就算警察都查不到我身上!”
楊田工樂了。
縱欲過多的他,大腦都仿佛有些生鏽。
“上了法庭,我一口咬死沒聯系過就行了,我看看他們能夠玩出什麼花樣來。”
“走,哥幾個,晚上會所嫩模,放松一下!”
“大哥,小義還在....”
“艹,不成器的兒子,管他做什麼,我們先爽了再說。”
“今天被柳蘇這個女人壓制了,我必須要·釋放一下我的怒火!”
楊田工幾乎是嘶吼道。
楊田工正在釋放火氣的時候,并不知道,他已經被人盯上了。
釋放完了壓力後,他的心情才稍微緩解了一下。
至于自己兒子的案子該如何打。
他覺得隻要專業機構的認證結果出來,就能翻盤。
“哼,沒了受虐狂的理由,我看你們還怎麼解釋!”
他樂觀的估計着,至于秋瑛起訴他那個什麼猥亵罪,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不說連警方都查不到自己的聯系渠道,就算是正常遇見,他的經驗也很豐富。
一點都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