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律師嗎？！我嚴固啊！”
“哦，原來是嚴律師啊，我正好有好消息給你說呢。”林默笑道。
犯罪證據收集完了這事，确實得提前通知一下的。
隻不過這邊太忙了。
“林律師啊，你那幾封道歉信，都快給我們律所幹沒了！您手下留情，咱們不玩這個行嗎？”嚴固十分無奈的說道。
說實話，他不信自己會被林默擺一道。
“哦，這個你放心，口碑會馬上逆轉的，我相信你作為一家紅圈所的創始人，應該有這個耐心的。”林默笑道。
嚴固一愣，他确實有這個耐心。
但是，今天這情況他沒見過啊。
見過因為案子慘敗口碑下滑，職業态度低下口碑下滑的。
沒見過楊田工這樣子的...
“既然是合作夥伴，那你給我一個準信，什麼時候幹掉楊田工？”冷靜下來後，嚴固嚴肅的問道。
這再不解決，問題太大了。
“一個星期。”林默估計了一下，下次開庭應該就在一個星期内了。
“好！我等！”
說完，挂斷了電話，又回去安撫兩個合夥人了。
時間到了第五天。
第五封信按時抵達。
這一刻，他已經有了死的念頭了。
如果有回頭路的話，他甯願選擇去坐牢，因為那樣，他還能夠保留自己的尊嚴。
他麻木的拆開信封。
嘴裡呢喃道：“我看你還怎麼對我人身攻擊....”
可看過之後，他驚奇的發現，沒有任何攻擊的語言，就是文章的風格帶有悲傷是什麼意思？
就好像在交代後事的那種感覺。
“我，楊田工，是一個罪人，我這輩子沒幹過什麼好事，現在一切都要結束了，我罪孽深重，我需要贖罪，我死有餘辜，如果我的生命可以洗刷我的罪孽，那我希望死上一萬次！”
懂了！
看了好幾遍，楊田工懂了，這不就是遺書嗎。
天殺的啊！
可不論怎麼樣，總之，五天道歉算是結束了。
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林默要把最後一封信寫成遺書忏悔錄。
“林默，如果有機會，我會他媽的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