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孩能來到現場,說明已經從楊田工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已經能夠正常的生活了。
咚!
就在這時候,審判長敲響法槌,庭審正式開始!
衆人肅穆,旁聽席沒有一人再交頭接耳。
楊田工本次是自我辯護,看來他已經接受了犯罪的事實,他想要為自己減刑。
庭審一開始,張厚才開口就震驚了衆人。
在列舉了一連串楊田工的罪行後,張厚才直接申請了死刑判決。
組織賣淫罪,暴力論劍罪,故意傷害罪,傳播性病罪.....
性質極其惡劣足以構成死刑判決。
楊田工開始反擊,張厚才與林默,柳蘇,秋瑛的風格都不一樣。
他無法讓楊田工陷入他的論證邏輯當中,也無法影響楊田工的心态。
所以楊田工輸出的過程非常的順暢,火力很猛,巧舌如簧被他發揮到了極緻。
比如,他說被論劍者是自願的,後續給予的财産補償,受害者已經接受。
組織賣淫罪,他隻是一個介紹人,至于女孩們去幹什麼,他一概不知。
精準的把控了證據中的弱點。
他認為警方的證據不會這麼齊全,想要重新深入了解的話,又需要時間,隻要有時間,他就能夠想到更好為自己脫罪的方法。
隻可惜,張厚才似乎洞悉了楊田工的思維。
心态依舊穩定,面無表情。
直接補充了詳細的證據,當場就堵住了楊田工的嘴。
見玩這些不行,他又開始騷擾張厚才的心态,可任他嘴都說出火花來了,張厚才根本就不理會他。
甚至看都沒有看楊田工一眼,說話都是對着審判長,圍繞着證據進行的論述,條理清晰,不放過任何一個罪證。
“張厚才是吧!我問你話啊!跟我說話!”
“審判長,我請求跟張厚才律師對話!”
“他怎麼能夠拒絕呢!這是我的權利!”
“張律師,你...聽我解釋一下好嗎?”
“求你了,張律師,你理我一下....”
好吧,楊田工被張厚才冷暴力了。
任憑他如何去跟張厚才對話,如何去激怒張厚才。
張厚才都無比的沉穩,不理會,也不反對。
反正就當沒有楊田工這個人一樣。
“我受不了了!審判長!他不講道理,我要換公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