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社會沒有清晰的認知。
出獄後,你的檔案裡面會标注服刑人員,屆時無論是用工,還是與人相處,你永遠會被打上殺人犯的标簽。
有孩子的父母,會讓孩子遠離你。
房東不會祖房子給你。
你的親朋好友們也不會跟你來往。
你将會面臨最落寞的社會交往邏輯。
不要天真的以為,出獄了,社會就會接納你。
你想要去相關行業發揮你的才能,可惜,你連簡曆都投遞不進去,走技術人才這一條路被徹底封死。
除非你展現出淩駕于所有人的天賦,被各大公司看重你的真實能力。
不然,你就隻能去做那些無門檻的,競争極其激烈的體力活。
當然,你也可以自己創業,利用你的發明創造拉投資。
可是那時候,已經過去十幾年了,你的技術早就跟社會脫節,直接創業等于送死。
況且你服刑人員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從銀行貸出款來的。
沒有啟動資金,你的研發項目就無法啟動。
當然,你也可以沉寂下來,通過豐富的渠道學習十幾年之後的技術,同時通過無門檻的賺錢方式,出賣自己的勞動力進行原始積累。
等積累完成,你再開始自己的創業。
想法很美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有多難?”
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可不是說着玩的。
這是一種極其消耗體力的活動,會折磨你連閑暇時間都沒有。
幹完活就想睡覺,睡完覺起來就得幹活。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并且隻能保持基本的溫飽。
在這種環境下你想要積累原始資本創業,難如登天。”
“說完了?”謝波依舊是那副表情。
林默的系統也沒有檢測到他的情緒波動。
林默擺擺手:“沒,如果你以為隻是這麼一點,那可太便宜你了,你别忘了,你的父母也會背着‘殺人犯’父母的名頭活下去。
而且你從小就是天賦極佳的人,在家鄉受到的關注極大。
真到了那時候,你或許能夠抗住,但是你的父母能夠抗住這樣的輿論嗎?”
“家庭聚會的時候,成為被全家族奚落的對象,在日常生活的關系網被排斥,被嘲笑。
那時候你的父母隻會是最孤獨的,最傷心的,最難過的人。
你能确定你的年邁的父母能夠抗住這些?
你知道嘛,就在剛剛,我來監獄之前,你的父母差點跪在我的面前,讓我幫你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