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硬着頭皮往美術大樓外走,走了一段距離後,我怕燕蕊還在那裡等我,于是我最終還是決定回去,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就被人打暈了。”
林默:“打暈了?!”
吳海點點頭:“是的,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被囚禁在一個無比黑暗的房間裡面,我一身衣服都不見了。
房間裡面隻有水保證我不會渴死,我不知道呆了多久,門莫名其妙的就被打開。
我當時餓的已經頭眼昏花,但我第一時間就想着去找燕蕊,先回宿舍穿衣服,然後再想辦法聯系上燕蕊。
但是我回到宿舍後,身體徹底扛不住,直接就暈倒了。
醒來後我試圖聯系上燕蕊,可是發現燕蕊消失了。
我還以為是當時的事情敗露了,燕蕊被她家裡人帶走了關起來了。
我還去她家的莊園找人。
但那時候,她家的莊園已經出售了。
我還詢問了她的室友,以及一切可以問道的人,都說沒見過燕蕊。”
蘇陽這時候問道:“你沒想過報警?”
吳海:“我想過,但是我當時認為她被家裡人帶走了。
後來我甚至去見燕炎,燕炎根本不見我。
我也找了燕花,可當時燕花在南美洲的原始森林裡面,她也聯系不上燕炎。
直到那天,大家都發現燕蕊不見了,我才意識到我的想法錯了。”
說到這裡,吳海的眼淚又掉了下來:“我去過很多次那個深處的畫室,隻是沒想到,燕蕊就躺在那間畫室的洗刷間裡....”
他的嘴唇開始顫抖,無比的怨恨自己。
“啊!”
吳海掩面。
林默歎了一口氣。
吳海多次去深處畫室的行為,在卷宗上被記錄為嫌疑犯多次返回作案地點....
原本是去尋找燕蕊的,結果在法律上變成了增加作案動機的證據,實乃悲劇。
後來吳海就被抓了。
林默:“那你為什麼要認罪?”
吳海無奈的說道:“當時的檢察廳派出了一個與他們簽約的公訴律師來處理這件案子。
公訴律師說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是殺人犯,他鐵定勝訴,但如果我拒不認罪的話,他會動用所有的手段讓我的家人丢掉工作,讓我剛上小學的妹妹痛苦的長大,他還會讓燕花重新回到束縛,壓迫的生活,變成聯姻的工具!”
聽到這裡,林默皺起了眉頭。
這個公訴律師的嫌疑很大!
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吳海。
“那你就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