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厚才突然淡淡笑了一聲：“李鳳律師，戴着面具生活應該很辛苦的吧。”
李鳳眉毛一挑，嬌怒一聲：“哼，你什麼意思啦！”
下一秒張厚才看着李鳳的雙眼，認真的說道：“李鳳律師我研究過你，我發現你真的很優秀，每一場庭審都能提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角度，可以說是無懈可擊，讓我都為之驚歎。
就就比如這一次，你拿出的新證據角度清奇，并且主動反攻。
就可以說明你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律師。”
李鳳一愣，身體恍惚了一下，雖然張厚才是對手，但被這麼誇他心裡還是有點小爽的。
但畢竟是對手，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誇人？
“你...你想說什麼？”
張厚才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裹挾着罕見的溫和：“我的意思是，李律師您的自身實力如此強大，何須依靠僞裝自己，去做虛僞的自己去靠惡心對手赢下官司呢？
真實的你已經足夠強大，卻要頂着萬人的唾罵，扮演着小醜的角色去赢下官司。
所以我才說你活的很累，活的很艱難。
我理解你的痛苦，作為男人為了百分百赢官司，不能堂堂正正的去戰鬥的痛苦。
我理解你的心酸，理解你的難處，理解你的處境，我鐘意你，所以了解你。
所以我之前就說了，你可以在我的面前放下你的僞裝。
堂堂正正的與我戰鬥一次。
不用害怕也不用感到慌張，因為你的實力真的很強大。”
張厚才說完，全場寂靜。
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不是...張律師你這麼溫柔幹什麼！”
“這這...不像是宣戰，反倒是像告白啊！”
“草，這特麼就是告白啊！”
“我服了...冷面殺手你到底要幹什麼！”
所有的觀衆都傻眼了！
林默強忍住了嘴角，斜看了一眼陸霄。
發現這家夥滿臉的焦急的盯着李鳳。
林默就明白了，李鳳這惡心人的人設絕對是陸霄制定的，為了赢而定制的。
懂心理學的就知道，剛剛張厚才這一番言論可不是什麼南通告白，而是攻心！
但凡一個正常直男演一兩次娘炮還能接受，但是一直演，還是變着花樣的演，扛着漫罵演都會絕望，甚至會出心理問題。
而張厚才讓其“卸下僞裝”并且表示理解李鳳的難處。
就是在攻心。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