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左手腕戴古董機械表,房間安靜到能聽見秒針走動聲。
看着此人,林默眯起了眼神。
這麼裝?
接着林默幾個大腳步就走到了桌對面,直接坐下。
“秦狩,秦律師是吧。”
秦狩隻是微微點頭,依舊保持着深沉的姿勢。
“找我什麼事?”
林默後仰靠在椅子上淡笑着說道,完全沒有被秦狩深沉的模樣給唬住。
秦狩并沒有第一時間回複,而是等了好幾十秒後才冷冷的開口:“放棄吧,你赢不了的。”
他的聲音極為嘶啞,宛如指甲劃過黑闆那種聲音令人生理不适。
“哦?既然這樣,那就請你開始說服我吧。”
林默依舊淡笑。
簡單的一句話,把主動權拿在了自己的手上,也是潛意識告訴秦狩我是你的上位者。
聽到這句話,秦狩微微擡頭,冰厲的眼神仿佛一把冰刀要直插林默的心髒。
“沒有律師敢這樣跟我說話。”依舊是帶着冷意的嘶啞。
“那就請回吧,法庭見。”
林默直接起身。
裝逼還裝到我頭上來了,人家于冰大法官都沒你這麼能裝。
真當自己是一号人物了?
林默對這種自我意識過剩,有中二病的人是極為不齒的。
無論是懼怕,還是尊敬。
都是别人從你的實力出發不由自主産生的情緒,而不是你自己裝出來的。
“你知道我自從出道20多年以來的勝率是多少嗎?!”秦狩的語氣重了很多:“是百分百!”
“你知道這百分百是怎麼來的嗎!”
秦狩死死的盯着林默,眼神已經充滿了血絲,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陰鸷。
林默冷笑一聲:“因為你隻接你覺得能穩赢的官司,所以你才能保持百分百的勝率。”
此話一出,調解室内的又沉寂了下來。
秦狩手遮擋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但他依舊保持着冰冷的氣質:“我的四位當事人的确開車撞了人,但你以故意殺人罪起訴就是抛棄的法律的正義性,你将法律變成了利器!”
“所以你覺得你能赢了,就接了這場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