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忽然想吻她而已。
“那是因為什麼?”曲嫣歪了歪腦袋,擡眸瞧着他。
薄司晏卻不答,伸手扶她坐正,理了理自己微皺的胸口襯衣布料,恢複一派冷漠禁欲的姿态。
“晏少。”曲嫣眨了眨眼,“你是不是介意我已婚的身份?我和傅廷川已經協議離婚,如果你覺得膈應,我明天就找他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你離不離婚,與我何幹?”薄司晏不冷不熱地道。
“既然你這麼說……”曲嫣哼了哼,“那我就先不離婚了。”
她看看他能嘴硬多久。
她這個人就是天生叛逆。
她好聲好氣待他,他卻不肯領情。
那她就膈應他好了。
曲嫣不再理睬他,扣好襯衫紐扣,轉頭對着車窗。
不一會兒,前面駕駛座的司機傳話過來:“晏少,醫院到了。”
曲嫣自己拉開車門,率先下車。
這家醫院,是她上次處理刀傷的那一家。
醫生已經提前收到消息,在等着她。
“曲小姐,傷口重新敷藥包紮好,注意不要再碰水了。”女醫生語氣親和,“驗血的報告很快就出來,你稍等。”
曲嫣坐在特殊待遇的休息室裡,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她的毒已經全清了。
驗血肯定驗不出什麼。
按照薄司晏這個男人警覺多疑的心性,想必又要懷疑她了。
半小時後。
薄司晏手中拿着一份報告,邁着大長腿走進來。
曲嫣明知故問:“我的檢查報告還好嗎?”
薄司晏英俊的臉上毫無波瀾,看不出什麼情緒,淡淡道:“好,很好。”
“沒問題我就放心了。”曲嫣站起來,說着就要往休息室外走。
她還沒走到門口,腰側一緊,男人的手掌用力掐住她纖細的腰。
“急什麼。”薄司晏低下眸子,深邃清冷的目光盯在她的小臉上,“心虛了?”
“我為什麼要心虛?”曲嫣仰眸看他,不閃不避。
“你知不知道,這種新型毒品,除非有專門針對性的解毒藥劑,否則不可能一夜間徹底清除。”
薄司晏的眼神幽冷。
他雖沒有查到她身份上的異常,但這件事卻絕對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