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霆睨他一眼，懶得再說了：“你出去。”
白牡丹哪裡是什麼歌女，她是女特工。
也就隻有他這個傻弟弟，才會相信。
“你把她交給我，我就出去。”莫南宸說着就往書桌那邊沖過去。
莫北霆伸手一攔，毫不客氣地擰住他的胳膊：“放肆。”
莫南宸痛得臉色漲紅，忍着沒喊疼，對坐在書桌上的曲嫣道：“你别怕，我一定會救你走的。”
曲嫣拂了拂散落下來的一縷發絲，開口道：“莫二少，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白牡丹。”
莫南宸聞言一愣。
“你說的那個白牡丹，是不是月宮歌舞廳的頭牌女歌星？”曲嫣微微一笑，“我并不會唱歌，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莫南宸怔怔地望着她。
這女孩的眼睛好漂亮，這樣仔細一看，确實沒那麼像白牡丹。
“你是……”莫南宸頓時有點尴尬起來，俊臉微紅，“你是我大哥的女朋友？”
“不是。”曲嫣搖頭，“他是在對我‘逼供’。”
書房裡還殘留着剛才莫北霆抽的特殊煙草味。
她不會中招，但不代表莫南宸也不會。
她留意着莫南宸的臉色，好像越來越紅了，“莫二少，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莫南宸還沒從她那句‘逼供’裡回過神，下意識回答道：“心裡不舒服。”
曲嫣忍不住輕笑：“為什麼心裡不舒服？”
莫南宸在特殊煙草味的熏染之下，誠實回道：“我見不得這麼漂亮的姑娘被我大哥糟蹋。”
曲嫣不由地瞧了一眼旁邊的莫北霆，唇角彎起揶揄的笑。
聽聽，糟蹋。
你看你還是個人嗎？
她雖沒把内心獨白說出來，但莫北霆卻看懂了她的眼神。
他斜勾起薄唇，吐出四個字：“賊喊捉賊。”
分明是她撩撥在先。
曲嫣笑而不語，把目光重新轉回莫南宸，正經道：“莫二少，你是不是有舊疾？我看你眉宇間有一層淡淡的青灰色，很像是中毒了。”
她這話不是信口胡說。
根據系統資料顯示，莫二少幾年前被綁架，遭莫家的仇家喂毒。
後來他被救出來，毒也解了大半，沒有傷及性命，但餘毒卻一直殘留在體内，導緻他每到半夜就會渾身發痛，嚴重的時候痛得滿地打滾。
他已經深受折磨好幾年了，無數個名醫都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