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方落，他傾斜身軀，将她抵在牆上，猛烈汲取。
“唔不……”曲嫣被徹底封住了說話的餘地，隻能用靈力去攻擊他。
“乖，别鬧。”祁司墨一隻手繞到她背後，輕輕撫着。
曲嫣蓦地一僵。
她被定住了身形！
“師姐，我還有些事記不起來，等我完全記起自己是誰，就帶你走。”祁司墨描繪着她可愛的唇型，逐漸又失控起來，一點點侵襲，一點點深入。
他自認已經很克制，即使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還是維持着最後一分理智，怕傷到她，隻是緊抱着她，深深地吻她。
但他吻着吻着，發現她流淚了。
他驟然停住。
“師姐？你哭了？”祁司墨看着她淚流滿面的嬌俏小臉，心頭泛起一陣陣尖銳的痛意，“你厭惡我吻你？”
“你不能對我做這種事……”曲嫣一邊哭，一邊聽着腦海中系統發瘋似的提醒——
偏離度居然高達90%了！
是因為祁司墨記起了上一次的事嗎？
他若再過分一步，這個世界就要崩塌了！
曲嫣心中窒悶，隐約有點刺痛，眼淚撲簌簌的掉：“師弟，你氣我害你走火入魔，那你打我好了。你不能輕薄我。”
祁司墨用指腹擦拭她臉頰上的淚珠，低沉道：“别哭，你哭得我心裡很疼。”
曲嫣仰起小臉，看到他墨黑的瞳眸深處倒映着她的模樣。
他真的不太對勁。
他此刻看起來像是在心疼她，喜歡她。
第997章
嬌氣又作死的修仙文女配（38）
“師姐，你為什麼這麼看着我？”祁司墨發覺她眼底的震驚之色，敏銳地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你？”
“……！！！”
曲嫣驚得抖了一下。
“師弟，你别說話！”曲嫣什麼都來不及想，馬上制止道，“你不要說出來！”
祁司墨眉梢微挑，雖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好。”
曲嫣沒有再聽到系統的聲音，稍稍緩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荒唐的一夜！
他入魔了為什麼會喜歡她？
難道他真有兩個人格，一個人格喜歡陸韻霜，另一個人格喜歡她？
但原書裡，并沒有這樣的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