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給謝星妄看一段監控視頻。
這段視頻是牛郎偷錄的，不是很清晰，但能看出其中的女孩子是李熙熙。
畫面中，李熙熙給牛郎轉賬，說：“你們把那個女孩子困住，别讓她離開就行。至于你們能對她做點什麼，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如果誰有本事睡了她，我加碼多給一倍的錢。”
謝星妄看到這段，眸光驟寒。
他原以為李熙熙騙曲嫣進酒吧，隻是為了離間他和曲嫣的關系。
沒想到，人心之惡，如此龌龊不堪。
“你看到了吧？這個李熙熙，你以後要離她遠一點。她肯定是對你一見鐘情了。你之前每次去見她爸爸的時候，她都借故參與吧？”曲嫣收起手機，悄悄觀察謝星妄的神情。
謝星妄低沉的嗯了聲，道：“你把這段視頻發給我，由我上交給學校，或實名發到校園論壇，都比你更适合。”
如果由她來發，很容易被李熙熙反咬她在興風作浪。
而由他出面，有什麼言論可以先沖着他來。
他的保護之意，不難察覺。曲嫣心中一動，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就聽到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曲嫣眼睫微擡，瞧着謝星妄臉上的神色。
他确實露出了一些厭惡感，眉心皺了起來，似乎是在想後續的處理。
“你現在是不是讨厭李熙熙了？”曲嫣試探着問。
“嗯。”謝星妄皺着眉，道，“她與周阮阮一樣令人作嘔。”
“那你有多讨厭周阮阮？等以後她從牢裡出來了，你會原諒她嗎？”曲嫣再問道。
“我為什麼要原諒她？”謝星妄奇怪的看她一眼，“就算她将來接受完法律的制裁，我也一樣厭惡她。”
曲嫣長長的哦了一聲，一時沒說話。
她在心裡喚出小七：“小七，你老實說，系統是不是太雞賊了？”
小七無辜地道：“宿主，請問雞賊是什麼意思？”
曲嫣嗤道：“少裝。你好好解釋解釋，厭女值和厭惡值有什麼區别？”
小七道：“沒有太大區别，就是讓男主走上屬于他的孤獨終老的道路所需的必要條件。”
曲嫣見它不肯說，估計是被卡住了權限，便道：“小七，你不能說，對吧？”
小七不吭聲。
曲嫣心裡有數了，道：“行，我自己測試，我就不信測不出厭女值是什麼定義。”
……
回學校的第二天起，謝星妄就開始履行他的承諾——做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他會每天幫她排隊買早餐，在她下女生宿舍樓的時候交給她。
他會幫她在自習室占位置，兩個人對坐溫書，還時不時替她圈重點——要知道，他是念物理系的，居然幫她經濟系的劃重點！
分明就是準備拿雙學位的節奏了！
這天傍晚，曲嫣下了課，走在路上給謝星妄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