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一直被關在這裡。
“江辭叔叔,我的要求就是——”曲瀾夜小臉上露出肅然的神色,“傷害過我娘親和我爹的人,都得死。”
他伸出手指,指着拂衣,“她是其中一個。”
司徒江辭皺了皺眉,問道:“還有其他人?”
曲瀾夜點頭,稚氣的眼睛裡浮起決絕的恨意:“還有兩個。一是娘親從前的那個夫君,二是叫曲楚楚的女子。他們都應該死!”
司徒江辭沉默了片刻,再問道:“你想我幫你殺了他們?”
曲瀾夜搖頭:“不,我要親手殺了他們。但我娘親肯定會因此害怕我,我不想讓她知道。”
司徒江辭聽懂了:“你是想讓我替你隐瞞,說是我殺的。”
曲瀾夜抿緊了小嘴巴,點點頭。
他要學會殺人。
他再也不要做一個無用的小孩。
司徒江辭神色複雜的看着曲瀾夜,這孩子,真不像普通的孩子啊,他這個義父是做還不做?
……
曲嫣忙着用靈泉水灌溉小麥地,又要召集女工制作泡面,白天忙得飛起。
司徒焰也很忙,不是操練士兵就是在商讨戰略。
有時他來不及回來,就在練兵營裡熬過了‘死亡’,等到天亮之後才趕回來。
“嫣嫣。”
太陽初升,司徒焰躺入床中,将曲嫣輕輕摟進懷裡。
“你回來了……”曲嫣睡得迷迷糊糊,沒有睜眼,蹭着他挨近他肩頭,用臉貼着,“一切還順利嗎?”
“順利。”司徒焰低頭親她的額頭,“睡飽了嗎?”
“沒有……”
“那等會兒再睡,可以嗎?”司徒焰一邊詢問,一邊就蜿蜒親吻了下來。
每次經曆‘死亡’之後,他就特别想她。
這種想念,深入骨髓。
隻有實實在在的抱緊她,擁有她,他才能安下心來。
“唔……你怎麼每次都……”曲嫣迷蒙蒙地抗議。
他每次到早上就很瘋。
之前沉穩的正人君子形象蕩然無存,變得又狂野又具有侵略性。
“嫣嫣,我愛你。”司徒焰吻住她的唇,翻身欺下。
曲嫣腦海中忽然叮一聲響——
“焰哥……”曲嫣用手擋住他欺壓下來的胸膛,輕哼問道,“你愛我,但是愛得不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