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理上湧起一股厭惡,蹙眉道:“你可以快點報複回來。”阿辭等不起。
曲嫣捕捉到他的厭惡,沒什麼所謂地輕輕聳肩。她伸手一推,将他推到牆壁上,手心壓着他的肩頭,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閉得很緊,帶着強烈的本能抗拒。
曲嫣偏要讓他更厭惡,變着法子的撬開,闖進。
江宴喉結微滾,心底劇烈的情緒翻騰起來,強忍着想要推開她的沖動,背貼着牆,任由她亂來。
曲嫣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勾低他的頭,強硬的繼續糾纏。
江宴感覺自己耳根下面的皮膚像燒起來似的,這是一種陌生而刺激的感官感覺,他更加想推開她。
“忍不住了?”曲嫣仿佛感覺到他的沖動,從他唇上抽離,似笑非笑地道,“你想繼續我也不肯了呢。估計監控室的警官也不肯了。”
江宴擡頭望了一眼天花闆角落的監控,臉上燒得厲害,感覺極為羞恥。
曲嫣沒有再逗他,說道,“我讓律師保釋你出去。”
她說完,就轉身離開拘留室。
……
保釋手續辦理完,江宴坐上曲嫣的豪車。
他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也不知道可以說什麼。
抵達Z區醫院,他飛奔去病房看弟弟江辭。
嘈雜的八人間病房,江辭躺在一張窄窄的病床上,臉色煞白,插着呼吸管,陷在昏迷中,和死人快沒區别了。
江宴心頭驟痛,他和阿辭相依為命這麼多年,如果阿辭死了,他在這個世界上就什麼都沒有了
。
“想好了嗎?”曲嫣腳步輕盈地走到江宴身後,在他耳邊低語,“要不要救你弟弟的命?一條人命,你覺得值多少尊嚴?”
江宴幽深的瞳眸隐隐一暗,在至親的人命面前,尊嚴一分不值。
“弱者就要被現實毒打。”曲嫣在他耳邊吹着氣,蠱惑般地說道,“你想變強大起來嗎?也許你本來就很強大,隻是你沒覺醒而已。”
江宴被她吹氣吹得耳朵很癢,轉過身來,盯着她潋滟明媚的眼眸,壓低聲說道:“你之前說的包養,是什麼意思?”
曲嫣微微挑眉:“嗯?”
江宴的嗓音越發的低沉:“你說具體。”
曲嫣哦了一聲,懂了:“你是怕我有什麼變态的癖好?”
江宴抿緊嘴唇,沒吭聲。
曲嫣唇邊勾起一抹戲笑,踮起腳尖,附在他耳朵邊說悄悄話:“我有哦。你考慮清楚。我和你說過,我有戲瘾,你得按照我的劇本來演。”
江宴一怔,扭頭看她,不巧嘴唇擦過她的臉頰。
曲嫣立即道,“你占我便宜?看來你有興趣。”
江宴暗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