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還聽到那人喊馳先生呢,恭敬得不行。
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能夠像對待資本家那樣,同等的對待平民老百姓。
馳喻見她發呆,“不是喜歡喝這個?”
夏姝然一本正經地歎氣,
“我隻是覺得,我現在也快變成萬惡資本家的受益者了,
允許我再保持我純潔的靈魂五秒鐘。”
“五四三二一,好,我堕落了,我是你的傀儡了。”
夏姝然端起眼前這杯豆漿,“讓我幹了這杯使我墜入深淵的毒藥!”
馳喻:“我可以送你去精神科就診。”
這次長假,馳喻不回海城,沒辦法陪夏姝然一起。
馳家公司核心早已遷到京城,海城隻剩老宅,他有工作需要在京城。
夏姝然啟程的時間是在下午,現在還空閑。
馳喻帶她去買日用衣物和生活用品,備在公寓裡。
出門時,馳喻找了兩套他最小碼的衣服給她穿。
夏姝然看到他滿櫃子的黑白灰,頭都要暈了。
穿了他找的衣服,一件衛衣和一條休閑褲。
照了鏡子後,夏姝然簡直不想出門,這色系襯得她灰頭土臉的。
馳喻見她委委屈屈的,就因為衣服不好看,她快哭了。
在他看來,衣服舒服就行了。這麼一想,嘴裡也就說出來了。
夏姝然那顆含了好久的眼淚,啪嗒一下,落了,
“你根本不懂,這樣超級難看。”
馳喻不解,明明很可愛。
女人難道都這麼愛美?還是隻有他的這樣。
馳喻沒辦法,和她說,他先出去給她買一套衣服回來,再一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