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昏暗,可他的眸光很亮,染了些紅紅的醉意,也絲毫不影響他眼眸中撩起的壞笑,
他與夏姝然頭抵着頭,低低道,“在車裡好不好?”
說完,他似乎頭暈,随即躺在了車椅上,一雙長腿大大咧咧地敞開。
他今天談商務,穿的是黑色的西裝褲。
這樣坐着,他的大腿肌肉把褲子繃得緊緊的。
馳喻還醉着,頭也昏沉,所以眼皮微微耷拉着,不過不影響他斂着慵懶的笑意調戲夏姝然。
他痞氣地挑眉盯着夏姝然。
夏姝然哪能不知道他的壞心思,堅決不動。
馳喻把女孩摟過來了點,握住她的腰,逗她似的,捏了捏。
他貼在夏姝然耳邊低磁又輕懶的聲音,撩得死人,“來啊寶貝。”
見女孩紅着臉不動,馳喻笑了一下。
他慢慢含住女孩的耳垂,舔了幾下,女孩瞬間就軟了,身體肌膚泛起潮紅,微微地顫抖。
馳喻輕輕一摟,女孩就乖乖地靠過來了。
夏姝然任由男人肆意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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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姝然精疲力盡地癱在男人身上。
馳喻抱着她,親親她的耳垂,輕撫女孩的頭發和她汗濕的後背,溫柔哄她。
馳喻貼在她耳邊,低磁的聲音裡有種欲·望傾瀉出去的懶怠,“寶貝你好棒。”
回到馳喻的公寓,他還是昏昏沉沉的。
夏姝然蹲下來幫他換了拖鞋。
馳喻垂眼俯視,跪着幫他換鞋的女孩,他笑着摸摸女孩的頭頂,“小狗好乖。”
夏姝然沒好氣地掐了他腿一下,她扶着馳喻去沙發。
馳喻一沾到沙發墊上,就不起來了,整個人側躺在上面,眼皮耷拉着。
夏姝然問他喝不喝熱水,他好似也聽不清了,隻敷衍地應兩聲。
馳喻迷迷糊糊地把女孩扯進懷裡抱着,不管她如何掙紮都不放手,“老婆别走。”
“老婆對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