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法律來,是最好的。
阿焦偷拍了那麼多張馳喻的照片,絕對構成侵犯隐私罪了。
不知道要判幾年。
過了半晌,夏姝然實在忍不住了,她嗫喏着說,“哥哥你認識她嗎?”
夏姝然知道她這是白問了,肯定不認識啊。
馳喻這種患有“女性健忘症”的神人,他能記得才怪。
她馬上又補了一句,“就沒有一點點印象?她從初中就開始跟蹤你了欸”
夏姝然覺得自己戳馳喻的痛處了,她忙捂住嘴巴,盯着馳喻的眼睛,小聲道,
“對不起啊,哥哥,任誰被跟蹤這麼多年都不好受,我會陪着你的,哥哥不怕。”
馳喻挑眉笑了一下,他借着話頭就上,“那你要保護好我。”
夏姝然當做個特别重大的事一樣,她十分誠懇地點點頭,“我會的。”
她心下暗想,誰都别想欺負她男人。
馳喻之後回答了她的問題,提起别人他又是漠然的态度,“什麼阿焦,沒聽過,也不認識。”
陸謙如果在這裡,聽到馳喻這句話,估計得額角一抽,無語半晌。
阿焦是他們的初中同學啊,每次的年級
馳喻給夏姝然脖子上抹好藥,然後再是膝蓋。
女孩小巧的膝蓋上淤青了一圈,中間區域還破了些皮。
當時給她墊了東西的,怎麼還是受傷了
馳喻單膝跪在床邊,夏姝然坐在床邊緣,雙腿被他拿住。
馳喻雙手握住女孩的小腿肚,對着她的膝蓋破口處,輕輕吹了吹。
他擡眼望向夏姝然,像隻大狗狗似的,眼底有些自責,“疼嗎…老婆,對不起…”
夏姝然确實是疼的,馳喻那力道她沒暈過去已經算是進步了。
不過看馳喻這麼乖的份上,突然就沒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