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吊兒郎當。
可以說是咬牙切齒,“我沒不讓你看啊,你可以看啊。”
夏姝然:“”
把你老人家的手拿開再說話,行嗎…
馳喻的手緊緊捂在夏姝然的眼前,悠悠開口,“你看你看,誰不讓你看了,我是那種吝啬的人嗎?”
夏姝然隻是微笑,無話可說。
她去掰馳喻的手,用了十乘十的力道。
好家夥,他的手就像鑲嵌在她的眼睛上了一樣,怎麼都紋絲不動。
夏姝然歎口氣無奈道,“馳喻,快點放開啦。”
她語氣喏喏的,“人家都走了,我也看不着了呀。”
馳喻眯眼,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半抱了起來,“看起來,你很遺憾啊。”
夏姝然心下一顫。
這種視野昏暗,身體卻騰空的感覺。
很沒有安全感。
很不妙。
且很熟悉。
她被某喻蒙過眼睛,也被他抱在身前…過。
夏姝然耳後連着一片都泛起了潮紅。
她呼吸略微急促起來,拍了一下馳喻的手臂,“放我下來。”
馳喻依舊半提着她,對女孩那如小貓崽子兇人一般的掙紮,坐視不理。
他現在隻想把席潘打一頓。
媽的,衣服不好好穿。
他以前從沒想過這種問題。
現在談戀愛之後,人生突然變得複雜起來了。
以前他健身,純粹是為了身體好,保持身體各項機能。
現在他在健身房健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