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喻面對各種目光,臉上淡然得很,沒什麼表情,隻對教授說,“老師繼續講啊。”
教授瞪着他,“課堂上注意紀律。”
馳喻淺笑,“好的老師。”
等老師繼續講課,馳喻伸手揉揉夏姝然頭發。
他憋不住笑,他寶怎麼這麼容易害羞。
是隻小紅兔。
馳喻笑得欠欠的,小聲和她耳語,“夏同學,别睡了。”
夏姝然的左手使勁騰挪,用縮、掐、扯等各種絕技,終于從馳喻的掌心逃脫。
她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能用聲音,馳喻也有的是辦法。
他單手握住夏姝然的後頸。
一瞬間,夏姝然身體就跟習慣了似的,半秒就仰頭了。
腦子還沒下指令呢
馳喻對她的後頸經常舔咬,也經常伸手按住。
導緻她的後頸非常敏感。
隻要他握住了,夏姝然就會下意識仰頭。
因為在床上他握脖子這個動作的下一秒,大概率意味着馳喻想要夏姝然親吻她,他會低頭過來索吻。
夏姝然都産生身體記憶了。
這才是“被調成啥樣了”的具象化,好嗎!
給她剝幾個蝦算個屁。
夏姝然憤憤地瞪他。
馳喻輕輕按揉她的後頸,安撫她,“寶,關于小時候的事,我給你解釋。”
聽他這一句,夏姝然才慢騰騰坐起來。
她捂着自己的臉,等它稍稍降溫後才将手放下來。
夏姝然舒一口氣,“恩,說吧,我來找你,也是為了這件事。”
馳喻一本正經道,“老婆你表情太嚴肅了,我心髒有點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