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掃了那把劍，忽然有些懷念自己裝逼的日子，“說不準我就赢了呢？”
妖王搖了搖頭，笃定的道：“不可能。”
妖山的動靜，所有人都察覺了，無數除妖師趕往妖山，穆行雲也收到了消息。
穆行雲在問自己，明知道蘇北是去送死，為什麼不阻止？因為他突然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阻止。
也許就如蘇北說的，他沒有心。
穆行雲的手一點點收緊，又也許，蘇北不會死，畢竟他身上有着奇迹。
他的思緒有些雜亂，雜亂到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了。
直到，妖山的動靜停了，沒有人知道結果如何。
穆行雲直接下令，攻進妖山。
沒有了妖王的庇護，妖山的結界很快被攻破，穆行雲沒能看到蘇北，他看到的是坐在妖王大殿前的妖王。
他滿臉的疲憊，鮮血從坐的地方順着台階蜿蜒而下。
他看着穆行雲道：“你還真是舍得，讓蘇北一人來對抗所有。”
穆行雲眸光微閃，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劍指妖王，“妖沒有存在于世的必要。”
妖王諷刺的問：“包括蘇北？”
穆行雲沒有回答，他能不能夠對蘇北下得去手。
妖王諷刺的表情更濃重了，“蘇北有沒有和你說過一句話，存在即合理。”
“妖既然存在，就會有存在的意義，憑什麼由你來決定，妖有沒有必要存在。”
穆行雲不屑的道：“強詞奪理，如果你們有存在的必要，就不會有除妖師的存在，除妖師的存在就是讓你們妖消失。”
妖王拍了拍手心，“也不知道是誰強詞奪理，你扪心自問，你做這些是不是因為自私。”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我忘了，你沒有心，畢竟你的心是被我親自封印的。”
“都已經到了現在，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你父母，可不是我殺的，是你自己殺的。”
妖王的表情變的惡劣不已，“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你們穆家那些老不死的。”
穆行雲握劍的手指尖泛白，“滿口胡言。”
第664章
虐戀：沒有感覺
妖王的表情越發惡劣了，“此時沒有心的你，挺好的，不會有愧疚，也不會有傷心。”
穆行雲一劍劈了過去，妖王化為一團黑霧散去，他什麼也沒有劈到。
穆行雲沒有再那些除妖師繼續殺妖，所以不少妖都從妖山逃走了。
他回到穆家的時候，在祖師祠堂前，看到了一柄插在地上的劍。
其他人也有些驚訝，都說不知道這劍什麼時候被插在門前的。
穆行雲沒說話，他一步步上前，伸手握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