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不管是程睿還是程睿夫人，表情都有些發僵。
按照厲鬼江言的說法，程夫人是這個反應，也倒是正常。
那麼程睿呢，就不對了吧。
他開始顧左右而言他，總之就是不想讨論江言，語氣裡透着心虛。
蘇北也順着他的話轉移了話題，因為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離開之後，告訴厲鬼江言，“也許你可以回去偷聽一下，能聽到什麼也說不定。”
末了，蘇北又警告江言，最好不要對程睿和程夫人下手。
不管怎麼說，就算是程夫人真的殺了江言，那也應該是受到法律制裁。
江言同意了，飄回了程睿家。
蘇北沒有離開，他在外邊等江言。
不知道等了多久，程睿家忽然傳出尖叫聲。
蘇北皺了皺眉，江言不會還是動手了吧。
他猶豫了一下，現在回去感覺就有些暴露目的了。
但想想，程睿不是也懷疑了嗎？
于是他三步并做兩步到了程睿家門口敲門。
門很快被打開了，程睿屁滾尿流的沖出家門，“有鬼！有鬼！”
而程夫人抱着腦袋蹲在角落裡尖叫，說她不是故意的，程睿也有份。
蘇北想了一下，還是報警好了。
等他做完口供到醫院看司星淵的時候，已經晚上了。
司星淵有些不開心，“不是說很快回來？”
蘇北嘴角微抽，覺得司星淵像是小媳婦，“出了點事情。”
司星淵這才表情緩和了一些，“那程睿什麼情況？”
蘇北說了一下情況，那程睿和程夫人大概都被吓的不輕，所以都說了。
當年是程睿讓程夫人去找的江言，給江言施難，讓他離開。
誰知道江言有些固執，程睿和程夫人就想了一個有點極端的辦法逼江言離開。
誰知道出了意外，程夫人不小心失手殺了江言。
但因為程夫人家有錢有勢，所以把這件事給掩蓋了。
程夫人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被驚吓了，而是很多次了。
至于程睿，他其實感覺到了江言的存在，但一直不相信，因為他心裡有鬼。
直到蘇北提起這件事，兩個人都爆發了，所以這樣。
厲鬼江言沒跟蘇北回來，大概是有點不敢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