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内力也無所謂,反正穴位跑不了。
靳琛這就是帥不過三秒。
啊,不!
還是帥了三分鐘的吧。
靳琛并不認為蘇北真的會對他下手,因為蘇北愛他,所以他有恃無恐。
然而靳琛微微一動,頸間便穿來刺痛感,大約,流血了,“蘇北!你敢!”
蘇北故作驚恐,“哦喲喲,流血了呢。你說這針頭紮進大動脈會如何?”
靳琛再不敢輕舉妄動,這個蘇北,仿佛變了一個人,“你要做什麼?”
“難道還不夠明顯?當然是跑啊!”蘇北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靳琛壓抑着怒氣,眸光黑沉,“你以為你能逃得到哪裡,蘇家早就沒了!”
蘇北頗為嫌棄的道:“話真多。”
然後看向葉偏,伸出手,“要和我一起走嗎?”
葉偏的眼底倒映着蘇北的身影,他逆着光,笑的燦爛。
将黑暗和光明清晰的分割開來。
而蘇北,在光暗邊緣穩如磐石。
葉偏壓下微動的手指,率先出了房間。
沒有人,可以遊刃有餘的行走在光暗的邊緣。
一切不過是,假象。
蘇北拖着靳琛跟着葉偏一路往外走。
他看着葉偏修長瘦削的背影,重重的歎了口氣。
他居然比自己高啊!
不能忍!
有了靳琛做人質,沒有人敢阻攔蘇北。
出了精神病院之後,蘇北将靳琛扒的隻剩内褲,綁在燈柱上,開着揚長而去。
明天頭條已經有了。
某集團總裁靳琛,被人扒光五花大綁。
當然了,靳琛怎麼可能讓媒體發出來。
被手下解綁的靳琛臉黑的都快滴墨了。
當即動用所有關系瘋狂尋找蘇北和葉偏。
蘇北側頭問葉偏,“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葉偏第一次回答了蘇北的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