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與不是，他都不會希望我沉溺過去的吧。”
“所以那天是我太偏激了，有些接受不了那麼愛我的人，會和我說分手而已。”
說着，姜茹的眼眶都有些濕潤了。
她看向窗外，抹了抹淚，“讓你見笑了，我平常不是這麼脆弱的人。”
美人落淚，本該是多麼讓人心疼的事情，但裴錦天，就冷漠的嗯了一聲。
就蘇北都覺得，這天聊不下去了。
還好姜茹沒有就這麼冷場，她又道：“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裴錦天這才開口，“他是自殺的？”
姜茹垂眸，握着咖啡杯緩緩點頭，“警方是這麼說的，我也不願意相信，他會自殺，畢竟……我們都在談未來了。”
裴錦天眸光微閃，“難道你就沒有想要知道查證更多？”
姜茹有些悲涼的笑了笑，“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我能怎麼辦呢？”
說着，停頓了一下，聲音也弱了下去，“他……怎麼說的？”
這個他，裴錦天聽懂了，姜茹說的是他身上的蘇北。
裴錦天移開目光，淡淡的道：“我沒有問過他。”
兩人相顧無言了許久，姜茹才道：“我能不能，問問他？”
第1864章
人格：區别
裴錦天的手翛然收緊，“你覺得他會告訴你嗎？”
姜茹看着裴錦天，“他會。”
輪到裴錦天沉默了，他在怕。
任何借口，在此刻都是蒼白的。
他隻是覺得，不問蘇北，不知道真相，他就還有理由不讓蘇北消失。
那如果他的目的達到了呢，知道了真相呢？
他又應該以什麼樣的理由，繼續留下蘇北。
裴錦天微微側頭，看着玻璃上的倒影。
他本質上，是自私的。
姜茹可能覺得氣氛不對，轉移了話題，“我們聊點别的吧？”
裴錦天轉回了目光，“比如？”
姜茹撩了一下頭發，“你是心理醫生對吧？我有問題想要問你。”
裴錦天應了一聲，“可以。”
姜茹猶豫了一下，“我聽說，精神分裂者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裡塑造一個幻想中的人存在，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