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沒有用，那些沙礫隻會順着他的指縫溜走。
殷夜淡淡的道：“所謂塵歸塵，土歸土，強行留住本該消失的東西，可不是什麼好行為。”
蘇北問殷夜，“難道就沒有一個妖怪，遇上人之後，結局是好的嗎？”
殷夜笃定的道：“沒有，人和妖，怎麼可能會有好結局呢？”
講道理，蘇北是不相信的。
倒也不是他相信什麼美好人間。
而是他覺得，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絕對的。
他承認人是一種複雜的存在，也許你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能夠這麼自私和絕情。
但人同樣也有另外的一面，創造不可能為可能的一面。
而且覺得蘇北覺得，殷夜也有點太報社了。
748：“按照原主的人設，你應該相信這些的。”
蘇北嘴角微抽，748不提醒他都忘了，原主也是被傷害過的來着。
也覺得人類是最為不可信的存在。
行吧行吧，他還得維持人設。
于是蘇北裝作嘲諷的道：“所以人類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嗎？”
殷夜聽着蘇北的話，覺得分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自己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愉悅。
748：“攻略值上升5%，攻略進度65%。”
殷夜不喜歡人這種東西，因為他們太過狡猾，充滿了欺騙和背叛。
他确實是故意讓蘇北看到這些的。
第2091章
蛇妖：挺巧的
因為殷夜活的太久了，總是要找些事情打發時間的。
比如，讓一條蠢蛇，憎恨人類。
殷夜帶着蘇北離開了周家，第一次真的有些漫無目的了。
蘇北明顯感覺殷夜不對勁，他開口詢問道：“你心情不好？”
殷夜當然不可能真的和蘇北說什麼，他笑着道：“是啊，我心情不好，因為你這蠢蛇從來不讓我看你長什麼模樣？”
蘇北明知道殷夜敷衍他，卻也還是接受了這個敷衍。
因為殷夜不願意說的話，他再怎麼問也是沒用的。
蘇北應道：“都說了是因為我太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