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就沒有晚上那麼恐怖了,就隻是曆史氣息濃厚一些而已。
東方曜也開始科普這個宅子的故事,大概就是大戶人家的宅子。
不過好像當時的主人是個唱戲的。
這讓大家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空氣有一瞬間的安靜。
但趙姐還是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那這戲子當時是怎麼死的?”
東方曜想了一下道:“似乎是得了什麼病,死在了他要登台表演的那天。”
“好像是說那天的表演是他最期待的一次表演,因為不少名門望族都來了。”
感覺有些唏噓,趙姐感歎道:“那确實挺遺憾的。”
蘇北心頭一動,也許那個戲子的執念,就是這個也說不定?
也不知道江言有沒有和男鬼談清楚了,晚上問問。
趙姐戳了一下蘇北,“你在想什麼?”
蘇北半真半假的道:“也許他很想完成這個遺憾也說不定。”
趙姐撇嘴,拉長了聲音道:“要是我,我也想啊。”
其實宅子裡的很多房間裡,除了那些雕花之外,也就沒有什麼特别的東西了。
最多也就是能夠宣宣傳曆史文化。
鄭彎彎的表情有那麼一丢丢的不大自然,因為她的人設是作死人設。
比如,現在她應該提議買蠟燭什麼的,晚上玩筆仙。
但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她吓的有點心理陰影,有點不敢說了。
好在趙姐比較有經驗,鄭彎彎沒說,她代替鄭彎彎說了,沒辦法,總是要制造節目效果的,錢可不是白拿的。
蘇北笑了笑,“這樣不好吧,我覺得繼續鬥地主就不錯。”
趙姐故意道:“怎麼,你害怕了?”
蘇北搖頭,“那倒不是,就是覺得凡事都應該敬畏。”
趙姐拍了拍蘇北的肩膀,“年紀輕輕的,怎麼說話的語氣比我還老年人,今晚你不玩就揍你哦。”
蘇北沒法,隻能答應。
有些東西點到即止,也不好說太多的。
最多就是晚上他想點什麼辦法讓遊戲不成功就是了。
沒鬼玩起來無所謂,有鬼還玩,變數可就太大了。
趙姐興沖沖的揪着蘇北去買了紙筆和蠟燭,說就等着晚上了。
然後因為這個老宅不遠處有一條小吃街,所以不可避免的,趙姐帶着蘇北吃了一條街。
蘇北忍不住問:“趙姐不準備保持身材嗎?”
趙姐表情一僵,欲哭無淚的道:“你也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