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丁嘉年對視了一會兒,對不起,做不到。
蘇北轉身,洗澡睡覺,粘人什麼的,和他沒關系。
丁嘉年站直了身子,伸手勾住蘇北的腰,将蘇北勾進了懷裡,“不是說現在也可以很粘人?”
蘇北咳了一聲,“我胡說八道的。”
丁嘉年有些遺憾的道:“我還以為你會真的粘給我看。”
蘇北用手肘不輕不重的撞了他一下,“行了,洗澡睡覺。”
丁嘉年松開蘇北,就在蘇北準備去洗澡的時候。
他轉到了蘇北正對面,捏着蘇北的下巴吻了上來。
辛辣的酒液順着蘇北的喉嚨滑下。
蘇北覺得丁嘉年太奸詐了,為了讓他醉,不擇手段。
他推開丁嘉年,趁着還清醒,立馬去洗澡睡覺。
粘人什麼粘人,絕不讓丁嘉年得逞。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蘇北還真睡的很快。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叫他。
但他特别困,沒能睜眼。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丁嘉年放大的俊臉。
蘇北默默閉上了眼睛,可能就是沒睡醒,出現幻覺了。
又睡了一會兒,單宇的慘叫聲從客廳傳來。
蘇北不得不重新睜開眼睛,丁嘉年擡手遮住蘇北的眼睛,聲音沙啞的道:“别管他,再睡一會兒。”
說實話,蘇北也不想換。
但才閉上眼睛,單宇又在客廳扯着嗓子叫丁嘉年的名字了。
丁嘉年的表情瞬間有點難看。
蘇北忍不住笑了,“我覺得還是出去看看吧。”
丁嘉年起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回來告訴蘇北,單宇走了。
正在穿衣服的蘇北狐疑的看了一眼丁嘉年,為什麼他覺得,單宇是被迫離開的。
丁嘉年表情淡定的很,“昨天買的蝦沒做,一會兒給你做。”
蘇北立馬将什麼單宇抛之腦後,誰管他是不是被迫離開的。
因着丁嘉年辭了職,所以幾乎每天在家,他盯蘇北盯的更緊了。
題量也大大增加。
至于蘇北,痛并快樂着!
中間丁父丁母來找了丁嘉年幾次,丁嘉年的态度都很堅決,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