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星河不甘心,也跟着去了。
到了廚房之後,蘇北打開冰箱看了一下,還真是都是生食。
容星河幸災樂禍的道:“你以為我騙你嗎?”
蘇北露出笑容,“那麼麻煩做好之後給我送過來。”
然後無視容星河,離開了廚房。
容星河恨不得将蘇北弄死!
蘇北回到了客廳,打算用水果充充饑。
他伸手拿水果的時候,手抖的不行。
蘇北實在是有些無奈。
這樣的話,他根本沒辦法将這些水果帶上樓。
拿一個水果都抖,一盤水果更是。
蘇北将目光放在客廳的傭人身上,但很快放棄。
估計不會有人幫他的。
于是蘇北隻能用衣服兜着水果上樓,順便拿了把水果刀。
說真的,蘇北的手抖的,好幾次差點把水果抖出去,太難了。
其實他和容星洲難兄難弟來着。
回到容星洲的房間,他仿佛沒動過,還在那坐着,一動不動。
蘇北将水果放在了桌上,打算削梨的。
但他看着自己拿刀的手,捂臉。
能拿得住刀就不錯了,抖成這樣削個狗屁的水果。
蘇北把目光放在了容星洲身上。
一手拿着梨,一手拿着刀,抖的和帕金森一樣,靠近容星洲,蹲到了他面前,“能不能,幫我削個梨?”
容星洲看着蘇北抖的不行的手,眸中閃過一絲嘲諷,心想果然不害怕都是假的。
蘇北瞬間感覺到了容星洲的情緒,解釋道:“我的手受過傷,根本沒辦法拿得穩東西。”
說着,停頓了一下,歎了口氣道:“你都把我帶回來了,但估計都沒好好觀察過我吧。”
說完,蘇北将刀和水果放到一邊。
伸手抓住容星洲的手,放到自己手上凹凸不平的皮膚上,“感覺到了沒有,這就是當初打鋼針留下的傷口。”
容星洲被動握住蘇北的手,掌心的溫度蔓延開來。
自從他變成這樣之後,總是習慣用惡意揣測别人。
事實上,那些人就是如此。
可面對蘇北,他有一瞬間的自行慚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