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沒得吃了,隻能吃梨。
蘇北拿了一個削好的梨坐在容星洲身邊,“你餓嗎?”
容星洲不說話,隻是專注的削梨。
蘇北隻能自己吃梨。
就是因為手太抖,總是磕到牙齒。
但總歸,墊了一下肚子。
容星洲并不怎麼願意和蘇北說話。
蘇北去找了打擾的東西,清理了一下門口打翻的面,然後就是陪着容星洲在黑暗中扮演雕塑。
下午吃飯的時候,蘇北問容星洲,“要下去吃飯嗎?”
容星洲還是不說話,蘇北想着,會不會有人送飯過來,總不能餓着容星洲吧。
事實證明,根本沒人送飯。
于是蘇北,又挨餓了。
更可惡的是,蘇北打算再去搞點水果墊肚子的時候,發現客廳水果也沒了。
蘇北覺得,可能是容星河幹的好事。
就特麼熊孩子一個。
蘇北想着,吃不到算了,明天一定要下去吃飯。
睡着了應該就不餓了。
蘇北對容星洲說,想睡覺了。
容星洲也沒什反應。
蘇北隻能自己進了卧室,洗澡睡覺。
因為他什麼衣服都沒有,所以随便拿了件容星洲的襯衣當睡衣。
蘇北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覺得有點冷。
又冷又餓,所以醒了。
感覺這間屋子不僅光線昏暗,還有種陰冷的感覺。
容星洲沒來睡覺,他翻身起床出去看了一眼,想着該不會容星洲還在扮演雕塑吧。
然而容星洲并不在外間。
蘇北挑眉,大晚上的能去哪裡?
他看了一眼手機,好家夥,半夜兩點。
蘇北捏了捏鼻梁,抖着手穿了褲子,打開門下樓,打算去找找容星洲。
轉了一下客廳,蘇北覺得真的餓的受不了。
他還是去廚房再看看有沒有吃的,然後又去找容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