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下了床,赤腳才在柔軟的地毯上,蹲在身子逗弄着橘貓。
這隻橘貓也是神奇,剛剛叫耳朵挺歡,但在池宿白彈鋼琴的時候,它卻一聲不吭。
池宿白彈完一曲看了一眼蘇北,一個不錯的收藏品。
蘇北幹脆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
白皙的肌膚和雪白的地毯相得益彰。
池宿白看了一會兒,便要離開。
蘇北喚道:“诶,我餓了。”
池宿白說:“我會把吃的送過來。”
行吧,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既來之則安之。
他帶着橘貓仔細的看了一下鳥籠裡的其他布局。
還好,有個不是露天的衛生間,否則也太喪心病狂了。
但洗手台就是在外面了,還有一個巨大且奢華的梳妝鏡。
梳妝盒裡有一大堆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
蘇北搖了搖頭,真是有錢人。
他開始懷疑這個鳥籠是不是純金的了。
他看着那個欄,猶豫着要不要咬一口試試。
但池宿白回來了,他端着一個盤子打開了鳥籠的門,然後将盤子放在了桌上,“吃吧。”
蘇北默默的看了一眼鳥籠的門。
池宿白淡淡的道:“你看到那邊那條老虎皮了嗎?它之前太不乖了,所以我隻能想辦法讓它變的乖一些。”
蘇北一個激靈,太兇殘了,吃東西吃東西。
池宿白帶來的是一塊牛排,味道是挺好的,但吃不飽啊。
蘇北舔着嘴角的醬汁,“我比較想吃米飯,因為能夠吃飽。”
池宿白看着蘇北嘴角還沒有舔幹淨的醬汁,不由自主的伸手,卻在要觸及的瞬間收了回去。
蘇北的舌尖掃過唇角的時候,池宿白有種那醬汁一定很甜美的感覺,甜美的讓人想要嘗一嘗。
池宿白說:“下次。”
等他再來的時候并沒有帶吃的,而是帶來了各式各樣的旗袍。
他說:“穿給我看。”
因為池宿白覺得,她穿旗袍的模樣,十分賞心悅目。
蘇北看了一下旗袍的領子,并不是很高,穿上喉結還不得漏出來。
他身上這件可是特地加高了領口的。
所以蘇北道:“穿可以,但要改一下,領子太低了,我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