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獄警氣呼呼指了指我,然後點點頭:“行。你自己跟領導們解釋去吧。”
解釋什麼啊,我一頭霧水,莫非說,在這裡看病治人是一門生意,看一次收一次錢?
我進來時,沒人跟我說啊。
領導們也沒跟我說。
胖獄警把查羅帶走了,查羅一步三回頭,回頭還對我舔嘴唇,真他嗎惡心死我了。
飛速去洗手間洗了臉和脖子,擦了好幾回總感覺還是有味道。
太變态了,這裡的女囚真的太瘋狂了。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副監獄長說讓去她辦公室找她一趟。
副監獄長正是我好兄弟黃正的嶽母。
黃正是我xx醫科大學大學同學兼舍友,他父母在他小時就遠赴千佛國經商,開了多家藥店,他從小就國内國外兩地跑。在我們畢業後,他跑來千佛國跟着父母做生意,沒多久又跟一個華裔女孩結了婚。
我苦苦尋找和醫生有關的工作半年未果,他一通電話把我拉來千佛國跟他做事,主要就是負責管理幾家藥店。做了兩年,這邊疫情爆發,她嶽母是這座女子監獄的副監獄長,說這邊缺醫生,他二話不說把我塞進這裡來,并且叮囑我好好幹,這可是一份能發财的好差事。
直到現在我還是一頭霧水,在監獄裡做醫生能發财嗎?
在副監獄長辦公室,第一次見到黃正嶽母,我真的傻了眼,嶽母?真的是嶽母嗎。
約莫三十五的年紀,身材豐滿,風姿綽約,韻味十足,特别是鼻梁上的眼鏡,更是襯着她成熟知性。
這麼年輕就能當副監獄長。
我想象中的她:估計是一個五十多差不多六十歲的老女人……
真的萬萬沒想到。
“你好,我叫程丹,是黃正的嶽母。”
副監獄長先對我伸出了手。
我急忙迎上去握手:“我是黃正的好朋友,張啟航,謝謝阿姨對我的照顧。”
看她這個長相,叫阿姨未免有點老,但輩分擺在那,我總不能叫姐姐,但也許,這種場合我應該叫副監獄長更為合适。
她的手指溫暖又有彈性,握一握,手指像過電一樣全身麻麻。
她推了推眼鏡,對我微微笑:“坐下吧,小張。”
我坐下,她給我倒了一杯水,不知道有意無意,走到我身邊時,還用她的肥碩臀碰了一下我的肩膀。
這下更是整的我心亂如麻:這是演的哪一出啊?女囚喜歡我我能理解,難道監獄長在這裡待久了,也蟲子上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