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大了雙眼,眼神懇切地說:
我再一次差點因為無語笑出聲來,闫素素在這時又湊了上來:
聽得出闫素素話裡有話,我捏緊拳頭,想着反正現在一身輕松,正準備揍她。
秦時彥卻突然厲聲打斷了她的話:
沒料到秦時彥對她發火的闫素素立刻乖乖閉嘴。
然後他轉而對我溫聲細語:
他偷偷擡眼看我的反應,見沒有任何表情,遲疑着繼續說:
我嗤笑一聲,秦時彥所說的那份合約,早在兩年前就已經到期了。
我看在和他是夫妻的份上從未提及續約的事情,而他,看樣子早忘了這事了。
至于公司裡其她人有意見,他始終公然偏袒闫素素時,怎麼不見他想想會不會有人有意見。
沒給我說話的機會,秦時彥看了眼時間,拉起闫素素就向外走去:
看着轉眼空落落的辦公室,以及屋内根本沒打開的空調,我搖了搖頭,轉身離開公司。
……
趁着秦時彥不在家,我回去打包好了我的行李,看着曾經溫馨的家如今沒有一點煙火氣,我本還有些感慨,但下一秒,闫素素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秦時彥正一臉滿足的躺在闫素素的臂彎裡,臉上的表情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妙體驗。
我心中原本還可能殘留的一點點複雜情緒,也在這一刻徹底煙消雲散。
将闫素素拉黑後,我拎起我所有的行李,關上了我與秦時彥的家門。
以後這裡就隻是秦時彥的家。
隔天一早我起了個大早去民政局領離婚證,整個流程十分順利,僅僅不到十分鐘的功夫,證件就進了我的衣兜。
摩挲着兩張還有些餘熱的離婚證,我不自覺想着秦時彥在看到她們時的表情。
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新賬号的熱啟動已經完成,但還沒有發布一條像樣的作品,我便打算今天就拍出一條來。
正好也應了我“重新出發”的定位。
可當我走進那間早就選好的飯店時,卻恰好看到秦時彥張着嘴吃下闫素素喂來的一口飯,然後向她露出一個滿足的笑意。
那滿眼都是愛意的神情,與當初我們剛談戀愛時一模一樣。
正想着要不今天換一家算了,闫素素卻眼尖發現了我,大聲向我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