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後來查到她有可能懷孕,少爺大概和她不會再見面。
“略施懲罰?”時小念錯愕,猛然回憶起大學的時光,有什麼線正串到一起。
“是。”
“所以我在大學,被記到過一份什麼亂搞男女關系的大過是你們搞的事?”她想起來了。
“……”
封德默認。
“有沒有搞錯,全校傳得風風雨雨,說我和不知道多少個男人上過床,專門找有家室的老男人,個個老師惡意給我不及格分,害得我都沒能堂堂正正地畢業!”
想到這件事,時小念都要瘋了。
那是她人生十分灰暗的一段時光,周圍全是流言蜚語,她那時候死都不懂是誰在害她,原來是宮歐!
這臭男人竟然在三年前就毀滅過她一次了!
“敢給我下藥的你是第一個,這點懲罰算輕了。”
一個慵懶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是宮歐。
封德恭敬地低下頭。
時小念剛要轉身,人就被宮歐從後抱住,他穿着浴袍,身上散發着男式沐浴乳香氣,低下頭埋在她的頸間,用力地呼吸着,暧昧極了。
早知道她讓他這麼有興趣,三年前就該把她抓回來。
宮歐張嘴,在她白皙光滑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嘶——”
時小念被咬疼,條件反射地伸手捂住頸,宮歐又啃上她的手指,不輕不重地咬着。
真是條瘋狗。
她被咬得手指顫抖。
宮歐輕笑一聲,“你的手指還真是敏感。”
咬一下就抖。
“……”
這大色狼,沒看到管家還在這裡麼。
時小念轉過身,面對着他,一手還抱着畫稿,一本正經地道,“宮先生,我現在了解三年前事件的始末,我想有必要和你說清楚。”
宮歐低眸盯着她,薄唇抿着,他的目光深沉,令人猜不透。
半晌,宮歐慵懶地走向沙發坐下,往後靠了靠,嗓音低沉性感,“說。”
聞言,時小念連忙放下畫稿,走到他面前說道,“三年前,我的确是在巴哈郵輪上,但我發誓,沒給你下過藥,更沒爬上你的床。”
聞言,宮歐冷笑一聲,“如果你就是要講這些廢話,那停止吧。”
他信自已的搜查結果,不信她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