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切都與你無關,請你離開。”
時小念阻止他的動作。
慕千初輕蔑地冷笑,“這些盤子你畫一輩子漫畫都賠不起。聰明的,你現在應該求我。”
“那是我的事。”時小念迎向他的視線,眼神倔傲,“當初我糾纏你,是我的事;我放棄了也是我的事,從來都和你無關,不需要你用錢買。”
收下他這種錢,是對過去那段記憶的侮辱。
這是她最後在慕千初面前的驕傲。
她放棄也要放棄得漂亮,不是因為什麼錢财。
慕千初被她眼中的倔強激到,于是收起錢包,冷冷地道,“好,你為此坐牢,也能讓我清淨一陣。”
說完,慕千初頭也不回地離開。
留下一地狼籍的碎片和早已支離破碎的時小念。
慕千初一走,服務員們才看出來時小念這個女人賠不起,頓時全部激動起來——
“你一個窮鬼逛什麼瓷廊,腦子有病吧?”
“快點賠錢,賠,我算了下,差不多兩百萬,趕緊賠錢!”
“幹嘛一言不發啊,你不說話我就報警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我們連工作都丢了啊!”
“……”
時小念站在那裡,望着慕千初越來越遠的身影,人被兩個服務員狠狠地推到牆邊,撞得她很疼。
可她卻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抗。
服務員見狀更加歇斯底裡,一邊咒罵一邊撕扯起時小念的衣服,試圖從她身上拿到銀行卡。
有人在報警。
時小念無動于衷着,她确實賠不起,她隻能坐牢。
“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聽慕先生的語氣你肯定沒少糾纏他,愛慕虛榮,想傍上慕先生也不照照自已是什麼貨色。”
“就是,慕先生的未婚妻可是時笛,人家是大明星,你看看你有什麼。”
“你給時笛提鞋都不配。”
“就是,慕先生又不是瞎了眼睛,你以為你追到天之港來他就能看上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句話深深地刺激了時小念。
慕先生又不是瞎了眼睛,你算個什麼東西!
慕先生又不是瞎了眼睛,你算個什麼東西!
“宮歐。”
一直保持沉默的時小念忽然開口。
正要把她衛衣扯下來的服務員停下咒罵、停下動作,愣了愣,“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