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才知道原來她所受的一切都是拜唐藝所賜。
“我……”唐藝擡眸看向她,往後退了兩步,“我不是力證,是他們一直問我當時在哪裡,又問你在哪裡。”
“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麼?”時小念道。
“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說不舒服,就在洗手間休息了一個小時。他們問我,我隻能實話實說。”唐藝一臉無辜地看着她。
時小念怔住,“我那晚是有些不舒服,是休息了一段時間。”
難不成就是在那一個小時内,宮歐被……
像是要認證她的猜想,封德走出來,道,“就是那一個小時内,少爺一個人房間裡喝了水被迷得神志不清,有女服務員低着頭躲過保镖們的視線進入少爺的房間。”
“……”
時小念呆呆地看向封德。
宮歐坐在那裡,看着時小念的表情,端起手中的杯子淺抿一口。
好久,時小念聽到自已最後垂死掙紮的聲音,“你們是隻查了服務員嗎,也許有人喬裝呢?”
“少爺也想到這一點。”封德說道,“因此我們是全員搜查,說來也是天意,郵輪上明明有那麼多人,可在那一個小時裡,除了時小姐,所有人都最少有一個人證,都不可能有接近少爺房間的時機。”
第59章
終于相信孩子不存在
天意?
這叫天意,所有人都有人證,隻有她沒有?
時小念往後退了幾步,她呆呆地問出口,“所以說,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明明不是她做的。
現在卻隻有她有時間,老天爺是在耍她嗎?
她一直往後退,退到牆壁邊,萬念俱灰地靠在冰冷的牆上。
怎麼會這樣?
宮歐一直盯着她,忽而朝封德使了個眼色。
“林總,唐小姐,這邊請。”封德上前請林達他們離開。
林達還想和宮歐套點近乎,被封德有些強硬地拉出去,唐藝則是全程白着臉。
偌大的會客室裡隻剩下宮歐和時小念兩個人。
“時小念,你現在死心了?你的這場戲可以收尾了?”
宮歐放下香槟,嗓音低沉。
時小念靠着牆壁,人若無骨般慢慢滑落坐到地上,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明知道唐藝不可能成為我的人證,你卻什麼都不說?”
“因為你太渴求自由了。”
宮歐冷冷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