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總要洗手洗澡吧。”時小念無奈地道,她手上隻是小傷而已,到他眼裡怎麼和兩隻手廢掉一樣。
聽到她這話,宮歐一把轉過她,雙手按在她的肩上,邪氣地挑眉,黑眸幽幽地凝視着她,瞳孔裡掠過一抹情欲的光。
時小念頓時感覺到一絲惡意。
果然,下一秒,宮歐大總裁大聲宣布,“很好,你洗手洗澡我承包了!”
“……”
時小念瘋了。
等時小念回到書房時,她的手被宮歐親自“洗”了一遍又一遍。
說是洗,過程就是被他調戲一遍又一遍。
一會親,一會啃,一會咬,她總覺得自已這一雙手在宮歐那裡不是手,而是鳳爪、鴨爪、豬蹄……他總用一種看美食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每一根手指。
不過調戲歸調戲,宮歐還是将她的傷口重新洗幹淨,又貼上創可貼,認真細緻更甚于她自已。
這樣的宮歐,時小念都不知道該恨還是該氣才好。
在書房裡坐了一會,時小念站起來走到那套竊.聽設備前面,将一台台顯示器打開。
昨天她都是在外面,沒有聽過。
顯示屏慢慢亮開,上面有些還是代碼顯示,她看不明白,隻撿看得懂的地方看,時小念握住鼠标,移動到屏幕上的短信區域——
時笛的短信一下子全部出現在她面前,包括即時删掉的。
短信多是她和導演讨論劇本的内容,時小念隻草草掃一眼,就發現時笛的劇本中有很多武打戲,看來時笛真的沒有身孕。
懷孕,是個謊言。
時小念繼續往下看去,一雙眼挑選着有用的消息,忽然一條短信跳進她的眼裡——
是時笛發出去的短信。
國外,唐藝不就已經去往國外了麼。
時小念頓時謹慎起來,将短信前後的消息結合起來——
唐藝居然又回國了?
時小念震驚地睜大眼,這唐藝和時笛之間究竟算是什麼關系。
三天後,老地方,不見不散。
時小念定定地看着顯示屏上的信息,緊緊地抿住唇。
三年前的真相這一回終于要揭開迷霧了麼?
太好了。
等下,她們不帶任何通訊設備見面,她也就偷聽不到内容了。
她隻有出門去盯着時笛。
可她現在每天24小時被宮歐綁在身邊帶走,怎麼去盯着時笛和唐藝?
要想出門,還得在宮歐那裡得到個“出門特許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