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宮歐的眸子有一瞬間僵住,人幾乎要站起來抓住她。
“宮歐,謝謝你讓我徹底清醒了。”時小念說道,學不了他那麼陰沉冷漠的樣子,她的笑容更像是一種說不出的苦澀,“我終于知道,你對我所謂的感情是什麼。”
她繼續往後退去。
保镖讓開一條路,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宮歐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咬牙切齒的,“時小念,這是你選擇的路!無論什麼後果都别來怪我!”
時小念笑得心涼,“請宮先生放心,再過一百年,我也不會選擇做一條母狗。”
說完,時小念大步離開。
見她果斷的地走開,宮歐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黑眸死死地瞪着她的背影。
她真敢走?
她真敢和那個慕千初在一起?
宮歐身側的手緊緊握住拳頭,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她就這樣堅定地奔向慕千初那個男人?
宮歐站在那裡,一雙眼中透露出瘋狂的嫉恨。
……
一回到慕千初的房子,時小念就像被人抽光力氣,人癱坐在沙發上,臉色發白。
宮歐居然叫她戴上狗項圈。
他真的把她當成一條母狗。
她終于看清自已在宮歐心底的地位,一切的感動、一切的動搖在這一刻終于清醒。
可是……
她伸手緩緩按向自已的心口,可是這裡為什麼會這麼疼,像被劃了一個很大的口子,好痛。
淚水淌過臉頰的時候。
時小念摸到那一抹濕意才發覺自已哭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在她終于決定坦誠自已心的時候,讓她又看清楚自已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過是一條母狗而已。
一陣腳步聲傳來。
時小念連忙擦掉眼淚,在沙發上坐直。
艾倫從外面走進來,時小念聲音沙啞地問道,“宮歐走了嗎?”
“走了。”艾倫點頭,頓了頓又道,“走前宮歐讓我們帶話給慕老先生,說讓他做好為自已兒子收屍的準備。”
聞言,時小念的長睫顫了顫,臉色更加蒼白。
“如果我戴上狗項圈就能保慕千初平安,我會這麼做。”她低聲地道,“但宮歐不會放過他的。”
這當,她已經上過一次。
就算她做一回母狗跟宮歐走,任他蹂躏,他也不放過慕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