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小念愣住,“在5樓嗎?”
“是的。”
時小念聞言立刻走出去,頭也不回地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宮歐怎麼突然和宮夫人吵起來了?
他現在不是應該計較她的那件事,怎麼和夫人吵?
時小念乘電梯到5樓。
電梯門在她眼前緩緩打開,隻見封德和一群金發藍眼的保镖站在走廊裡,她一出門就聽到宮歐狂躁的吼聲傳來,“羅琪,你這就是為老不尊!有意思嗎跟我來這一套!你憑什麼這麼做?憑什麼?”
宮歐的怒意比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随着這一聲,就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一副油畫被砸了出來,畫框散掉。
時小念錯愕地聽着,轉頭看向封德,不解地問道,“封管家,宮歐為什麼和伯母吵架?”
“這……”
封德看向她欲言又止,想了想,估摸着這事也不可能瞞住,便道,“時小姐你有所不知,酒店被少爺包下,裡邊差不多都是自已的人,所以……單憑時二小姐請幾個人,是不可能進入酒店的。”
這點她也覺得奇怪,宮歐說在酒店裡沒事,可是她當時看到慕千初的背影,頭腦一熱就跟了上去。
然後出事。
時小念看着封德,聽着裡邊傳來的吵架聲,忽然明白過來,震驚地瞠大眼睛,“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少爺調了酒店的監控錄相,是有兩個人将你放在垃圾車裡乘電梯離開,一個是陌生人,另一個人就是少爺的一個保镖。”封德将事實告訴她,“抓到那保镖的時候他正要跑路,被折磨了一夜才說出是時二小姐吩咐他做的。”
“那然後呢?”
時小念怔怔地聽着。
原來找她的過程是這樣。
那個陌生人大概就是時笛找來引她上勾的誘餌,和慕千初的背影太相似,另一個保镖是要确保她能被順利運出去。
“時小姐,少爺的每個保镖都是我親自挑選出來,對他們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絕對忠誠。”封德說道,“這一點,可能連夫人都不知道。”
“什麼意思?”
“我可以這麼說,以時笛的那點手段不可能打動少爺的任何一個保镖。”封德歎了口氣,說道,“在這裡,有這個本事的隻有夫人一個人。”
聞言,時小念的臉色白了白,“也就是說,夫人是和時笛合作了?”
隻有這個可能。
“……”
封德沉默地點了點頭。
夫人以為隻做着幕後幫手,神不知鬼不覺地達成自已的目的,卻沒想到全部被少爺看穿了。
“……”
時小念閉上眼,原來如此,恐怕那幾個戴面具的男人都是夫人找來的,否則怎麼會連巨額金錢都不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