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第一次見到開槍都留下心理陰影。
聞言,時小念擡起臉來搖搖頭,露出一抹微笑,“我沒事。宮歐,以後是不是就隻剩我們兩個人了?”
時家被送出國,宮夫人也走了。
不會再有時家,不會再有宮家。
他們隻剩下兩個人了,對麼?
“嗯!”宮歐凝視着她,用力地應了一聲,修長的手握住她的,十指緊扣,“以後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不會再有人來打擾!”
“那我們每一天都會開心的,是嗎?”
時小念問道。
“當然!”
“那你以後不要動不動開槍了好不好,很吓人。”時小念又說道,聲音輕柔。
“……”
這句才是重點是麼。
宮歐狠狠地瞪她一眼,将手槍交給一旁的封德,“不開槍了。”
時小念微笑着看向他,伸手攀上他的背,“宮歐,背我回家。”
“好。”
宮歐一把将她背起,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夜很深,燈光昏暗,兩人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她趴在他寬闊的背上,感受着從未有過的溫暖,和一種被保護着珍惜着的安全感。
這晚,回到帝國城堡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
卧室裡,時小念坐在鋼琴前盯着上面的黑白琴鍵,手指在上面輕輕按着一個又一個的鍵,側着耳朵聽這架複古鋼琴發出動聽悅耳的聲響。
時時念念。
她想着宮歐在宴會上彈奏這首歌曲時的模樣,曲子很美,琴音那麼好聽,連曲子的名字都那麼好聽……
時小念想着,突然脖子上被一滴冰涼的水珠滴到,涼得她縮了縮脖子,手從鋼琴上放下來,轉頭。
宮歐站在她身後,身上穿着銀灰色的浴袍,衣領半松,露出堅實性感的胸膛,一頭短發濕透,水珠沿着發絲落在一張英俊的臉上,燈光落在他臉上的水漬上,憑添誘惑。
“幹什麼呢?”
宮歐盯着她問,黑眸深邃,睫毛很長。
從時小念這個自下而上的角度看他,宮歐的臉格外英俊性感,她微笑着指指鋼琴,“我想學鋼琴,想彈《時時念念》。”
“就這事?”
“嗯。”
“我教你!”
宮歐在她身旁坐下來,一手從後攬住她的身體,握住她的兩隻手在鋼琴上彈奏起來,時小念蹙眉,不禁道,“哪有這樣學鋼琴的,彈不好的。”
手把手不好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