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偏執狂連擺個水果都要這麼偏執于顔色……
這麼一回憶,時小念想起的确在家裡,廚師連做的菜擺得規正,不過她燒的菜都是很随意擺盤的,也沒見宮歐怎麼樣。
可能也是分他無聊不無聊的吧。
像現在困在醫院裡,他無聊了,偏執勁就冒上來。
這麼想着,時小念不禁說道,“不要全延後了,那不是很耽誤事情麼?”
“我不去!”
宮歐一口拒絕,然後讓秘書滾蛋。
秘書低了低頭便轉身離開。
“你是不是擔心我啊?”時小念放下手中的書,柔聲說道,“你去吧,這裡是私人醫院,很清靜,又注重隐私和安全,再說你還派了那麼多保镖保護我呢。”
昨晚她起來上廁所,路過門口時開門往外瞥了一眼,就看到一排的保镖。
她有種自已是國家級重量人物的錯覺,太隆重。
“我誰也不放心!”
宮歐冷聲道。
要不是之前他就放松了一下,時小念也不會被從酒店擄走。
“那請封管家來陪着我呗。”時小念說道,耐心地勸着宮歐,“真的,你有事就去忙,我不想做拖累你的女人。”
不想做拖累他的女人。
宮歐的目光一凜,擡眸冷冷地睨向她,“胡思亂想什麼?”
“沒有啊,要是大家知道你是為了一個沒什麼大礙的女朋友天天耗在醫院,耽誤正事,我會不會被人說成紅顔禍水啊?”時小念自嘲地說道。
“你本來就是紅顔禍水!”
“……”
“第一眼起,你就禍住我了!”
“第一眼?什麼第一眼?”時小念愣了下,他們的第一眼不就是在……算了,往事不堪回首。她看着宮歐冷傲的臉,“你真不去嗎?”
“不去!”宮歐瞪她一眼,“你怎麼一直趕我走?你想見封德那個老頭子多過想見我是不是?”
“我哪有。”
時小念被冤死。
“宮先生,你應該尊重小念的話,你這樣密不透風地保護着她也不是什麼好事,你這種過度的保護本身就是一個偏執。”
一個聲音傳來。
時小念坐在床上轉過頭,就見封德推着莫娜走進來,莫娜坐在輪椅上,手上捧着一大束的花。
“誰允許你進來不敲門的?”宮歐坐在那裡,臉冷下來,瞪向封德,“這女人不懂規矩,你也不懂?”
“是我的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