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不說了,那我先走了。”莫娜開口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一張漂亮的臉上有着不悅。
像時小念這種柔柔弱弱的女人不是應該看到她和宮歐在一起就哭着跑走麼?然後就和宮歐之間的嫌隙增大。
結果,她卻是拎着高爾夫球杆過來,真是一點素質都沒有。
平民素人就是做得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不過現在也好,驚喜一旦說破就沒什麼驚喜了,這個她了解。
……
夜,越來越深。
亭子和木橋上全都沒有開燈,隻剩月光落在上面,湖面上泛着波光粼粼。
時小念和宮歐靠着亭子一左一右站着,湖邊的風不斷吹拂着兩人,将時小念的長發揚起,刮過宮歐的臉龐。
宮歐擡起自已的手,纏住發絲,纏啊纏,一直纏到她的臉頰旁。
“……”
時小念轉眸看了他一眼。
宮歐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唇角勾着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時小念被看得有些難堪尴尬,任由他卷着她的頭發。
靜默。
長久的靜默。
靜得時小念都快得尴尬瘋了,她撇撇嘴,小聲地說道,“宮歐,我剛剛是不是表現得特别潑婦?”
“你還知道?”宮歐松開她的頭發,人往她過去靠近她一點,低眸直直地盯着她,“真厲害,高爾夫球杆都拿出來了!今天真是我站在那裡,我現在是不是得進醫院了?”
她那下手的狠度簡直驚人,完全看不出是個孕婦。
“你又不是打不過我,你可以反擊的。”
到時候進醫院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時小念咬唇,低着眼。
“可我就不願意反擊!”宮歐伸手就勾住她的肩膀,“我就喜歡你難得的這種潑辣勁!我就愛看你吃醋!”
“……”
“但我不要看你吃醋吃得失魂落魄的樣子!”宮歐擡了擡她的下巴,嗤之以鼻,“打就打了,還哭,真沒出息!”
難得膽大一次還掉眼淚。
時小念擡起眸看向他,然後問,“所以剛才是在搞什麼?為什麼那個保镖的背影和你那麼像?”
“莫娜不都洩露了麼?”說到這個,宮歐的目光冷下來,摟着她道,“我想送完耳環,你肯定很感動,一感動你就會撲過來纏着我跳舞,你哭着求着我跳,我也不可能不陪你!所以需要人先演練一遍!”
“……”
聞言,時小念有着哭笑不得,誰會為個耳環就哭着求着他了?
他這腦洞簡直是突破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