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莫娜貼着假睫毛的睫顫了顫,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手按着落地的大提琴,臉上的表情無害,“什麼新聞?我不知道。”
“少和我來這一套!”宮歐陰冷地瞪着她,“國内哪家媒體敢不知會宮家就放我宮歐的新聞?你也太小看我了!”
莫娜站在那裡,聽到這話愣了下,見隐瞞不下去便坦誠地道,“是,是我讓他們放的。”
她為自已在輿論中鋪路,讓所有人都遺忘有時小念這一任。
宮歐的臉色鐵青,猛地抓起她的大提琴就往地上狠狠地砸下去。
“砰!”
聲音巨響。
莫娜震驚地看着損壞的大提琴,這大提琴可是純手工打造的精品,音準完美,他居然把它砸了。
“宮歐你……”
“誰允許你叫我宮歐?”宮歐厲聲吼道,雙眼陰戾地瞪着她,伸手一把将她推到牆上,擡起手就掐住她的喉嚨,咬牙切齒地吼道,“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靠着蘭開斯特家族就認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我宮歐是你能惹的?”
也太小看他宮歐了。
莫娜背貼在牆上,難以置信地看着他,手中的琴弦掉落下去,人被他掐得臉色急速變紅,說不出話來,她伸手艱難地握住他的手臂,雙眼哀求地看着他。
宮歐的目光陰戾得仿佛要殺了她一般。
一陣涼風從窗外吹進來,宮歐的理智才有片刻的回轉,微微松開一些。
莫娜這才找回自已的呼吸,惶恐地看着他,聲音一下子哽咽了,“我隻是想幫你而已,我幫你和時小念的關系徹底撇清,這些新聞出去,全世界都認為你們兩個沒關系了不是嗎?”
“幫我?”
宮歐冷笑一聲,諷刺地道,“你查那麼多資料做那麼多事,不就是想坐宮少奶奶的位置麼?别說得那麼偉大。”
他的手仍掐着她的脖子。
“是,我是想做你的妻子,因為我愛你。”莫娜深深地看着他,眼眶泛濕,“我五年前就愛上你了,為你,我才會去研究偏執型人格障礙,我默默的付出不比時小念多?”
“你就是把你們蘭開斯特的金山銀山捧我面前,我都懶得看你一眼!”宮歐瞪着她,“長這麼醜還想要倒貼男人!”
可笑。
“我醜?”莫娜被他掐得困在牆上動彈不得,淚水不由得淌下來,“宮歐,你現在隻是被偏執狂這種病折磨得看不清而已,等你病好了,我就不信你還看時小念順眼!”
“我偏不治!”
宮歐咬着牙道,狠狠地瞪着她。
“……”
莫娜看着他的雙眼,心口疼得厲害。
這是第一個讓她花了那麼多年去研究去愛的一個男人,也是第一個讓她會心痛如此的男人。
“我警告你,别再搞事,否則,我就把你殺了,和你的家族結個仇,這對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宮歐惡狠狠地警告着她,然後收回手,不想看她淚水模糊的眼睛,轉身就走。
“好,你不治病,你覺得你控制得了自已多少天?”
莫娜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來,帶着一絲哽咽,“你們才分開多久,你就控制不了自已找上門,我提醒你也沒用……再這麼下去,你覺得你千方百計想要的分手有任何意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