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求到他們彼此傷痕累累。
“就算是強求,我宮歐也要定了!”宮歐低聲吼出來,字字刻在她的身體上。
“宮歐,你當初要和我分手的理智去哪裡了?”
時小念問道。
他總是這樣,隻要他決定的事不管怎麼樣都要辦到做到,要分手,就一定要分手;要和好,就非和好不可。
“我說過,我早就後悔了!”
宮歐放開她的手,修長溫熱的雙手捧上她的臉,黑眸深深地盯着她,薄唇掀動,“當初推開你,你還是有危險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不該那麼做!”
“……”
“既然不該,那我就改!我非改正不可,誰也攔不住我!”宮歐捧着她的臉說道。
如此頑固。
如此偏執。
别再說了,再說下去她怕她會跟着沉淪,不顧一切。
不行。
真的不行,明知道到時先受傷的是他,明知道是萬劫不複,是無底深淵,她不能這麼做。
就像莫娜說的,他有偏執型人格障礙,她沒有。
“宮歐,我真的是不想繼續了,我不愛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時小念靠在門上,低聲說道。
“不好!”
“為什麼?”
“當初你也不愛我,可到我身邊久了,不照樣愛我?現在還是一樣,隻要你天天在我身邊,你就能重新愛上我!”宮歐霸道地說道。
“你這是強盜邏輯。”時小念無奈地說道,“你放過我……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宮歐堵了回去。
宮歐不顧一切地吻住她的嘴唇,霸道強勢地封住,褫奪吞沒她的呼吸。
時小念抵抗着,宮歐的大掌在她身上遊移,争執之間,他的手指一把将她的領子拉下來,半邊肩膀透着涼意。
宮歐吻着她的唇,薄唇遊走在她柔軟的臉上,一點點往下吻去。
時小念仰着頭被迫地由着他吻,身體在他懷中微微顫動。
忽然,宮歐停下了動作,身體僵硬地站在她面前,低着頭,一雙黑眸定定地盯着她的肩膀,那上面有一個牙印傷痕,還未複原,結着一個個紅色的細細的疤。
“為什麼沒去治療?”
宮歐的眸子凝滞住,死死地瞪着那個牙印傷口。
“沒什麼好治的,隻是咬了一口而已。”時小念低聲說道。
他咬得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