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的訂婚典禮必須戒備森嚴,你怎麼進去?”
席繼韬問道。
進不去,也鬧不起來。
“這要謝謝宮歐的那個未婚妻了,她親自送了兩張請柬給我們,昨晚出事之時,我已經想到要走這一步,把請柬拿了回來。”慕千初說道。
“那好,就照你說的去做,在s市,我們席家沒什麼勢力,隻能如此。”
席繼韬沉聲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救得出小念最好,救不出,宮家也别想再有什麼好名望存在世上!”
“嗯。”
慕千初點了點頭,轉身去安排。
走了兩步,他腳下一個踉跄,手撐到牆上,面色蒼白。
“慕少,你沒事吧。”
眉疤醫生連忙扶住慕千初,擔憂地看向他。
“沒事。”
慕千初搖了搖頭,低頭看向自已手上的兩個創可貼,那是時小念親自替他貼上去的。
小念,你一定不能有事。
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她不能出事。
……
另一邊。
帝國城堡壯麗巍峨,宮歐站在一片落地窗前,面無表情地張開雙臂,任由女傭替他将黑色禮服穿上,系上領結。
宮歐一頭黑色的短發經過打理,襯得一張臉格外英俊帥氣,五官深邃,一雙深目下雙瞳漆黑無比,沒有焦距地盯着前方,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出一絲說不出的冷漠。
外面的陽光燦爛得特别配合。
宮歐站在那裡,由着女傭替自已打理,沒有一句話。
羅琪穿着一襲淡雅天青的長禮服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望着宮歐高大颀長的身影浸浴在陽光中,鍍上層層的光,有着虛幻的味道。
羅琪心裡多少有着幾分感慨,将頭上的帽子摘下交給女傭,她的一頭長發打理成上世紀的複古發型,讓她越發顯得貴氣迷人。
她朝宮歐走過去。
女傭正打開一個盒子,裡邊擱着一款全新設計的手表,全世界獨一無二。
“我來吧。”
羅琪走過去,将表從盒子取出來,表面設計新穎,中間用小小的鑽石細鑽拼成兩個字母:on。
歐與娜。
倒是個有意思的組合。
羅琪走到宮歐身旁,将手表替他戴上,表扣扣上,她托着宮歐的手,仔細地欣賞着,眼睛裡忽然噙了一抹水光,“兒子的手都這麼大了,好像昨天你的手才有我一半大。”
無論多高高在上的女人,對自已的子女總有柔情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