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說道。
“……”
時小念擔憂地看着封德,封德倒在地上,痛得直皺眉,從嘴裡吐出一口血,虛弱地說道,“時小姐,沒事,我是骨折了,你們拿東西固定我一下,把我送醫院就好。不要擔心。”
到這個時候,封德的口齒仍然清晰。
“好,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時小念焦急地說道,伸手拿紙巾替他臉上擦血,“再忍忍,醫院離這裡很近的,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的。”
她還沒見過封德這個樣子,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連呼吸都是一頓一頓,困難極了,眼神渙散。
“幸好,不是動席小姐,就好。”封德說道,聲音虛弱極了。
“……”
時小念呆呆地看着他,“你是說,宮家打的你?”
保镖在一旁給封德固定雙腿,封德躺在那裡看着她,苦笑一聲,艱難地說道,“我是宮家出來的,替少爺做、做這樣的事,受到責罰、不奇怪。”
保镖們将封德小心翼翼地擡起往車上擡去。
時小念站在那裡,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血迹斑斑,背上一陣陣發寒。
是因為将她帶走和宮歐訂婚,就把封德打成這樣?
怎麼可以。
這風雨,還是來了,但她沒想到,是從封德開始的。
或許有一天宮老爺是會向宮歐妥協的,但這個火他還是要發洩,接下來還會有多少人會受到傷害,她不敢想象。
“你過來。”時小念叫住一個保镖,臉色蒼白地看向他,“去找人保護夏雨夫妻,快點!一定要快!”
她沒想到,封德都會被打。
“是,席小姐,我馬上安排。”
時小念低頭望着地上的血迹,腿軟地連連後退,她彎下腰,将地上的懷表撿起來,懷表被生生地折成兩半,碎裂的表面上沾着鮮紅的血迹。
這些原本都該隻是她一個人承受的,結果,一個訂婚典禮後,不止宮歐,連周圍的人都在替她承受。
時小念站在那裡,握着懷表的手在顫抖。
預定的病房宮歐沒用上,先讓封德遇上了。
封德傷得很重,腿骨折,肋骨骨折,身上一共縫了二十多針,讓人聽到就身子發軟。
醫院裡,時小念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着躺在那裡的封德,封德打了麻醉以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
“席小姐,不如我們送您回去吧?”
兩個保镖走進來說道。
“我想留下來照顧封管家。”時小念淡淡地道,忽然想起一事,急忙問道,“我朋友那派人保護了嗎?”
“已經在保護了,他們夫妻暫時無恙。”保镖說道。
“那就好,你們也是,以後不要落單走,要走一群人一起走,知道嗎?”時小念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