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羅琪曾經囚禁她女兒半年更加不舒服了。
“宮歐也是我養出來的,現在他是n.e的總裁,你的女兒、兒子呢?”羅琪說道,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語氣中帶了一抹針鋒相對,“女兒就不說了,你那個兒子可不是什麼上得了台面的。”
“你什麼意思?”
徐冰心聞言有些憤怒地站起來,盯着羅琪問道。
“母親!”時小念出聲,朝着徐冰心走過去,伸手挽住她的手臂,說道,“母親,您坐吧,舞會等下就開始了。”
黃昏的餘晖下,徐冰心看了自已女兒一眼,明白她的為難,便不再作聲,彎下腰坐下。
羅琪淡淡地看她們一眼,目光落在嬰兒車裡的小葵身上。
看到小葵,羅琪的目光柔和許多,伸手要将嬰兒車拉過去,見狀,時小念立刻按住嬰兒車。
這個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根本不經她的大腦。
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護幼心理。
時小念看向羅琪,羅琪也看着她,一雙眼睛裡滲透着幾分冷意,壓低聲音,“怎麼,我現在連看看自已的孫女都不行?”
“當然可以。”
時小念回過神來,慢慢松開自已的手。
羅琪還不至于當衆做些什麼。
羅琪要拉過嬰兒車,離小葵極近的徐冰心将嬰兒車拉了回去,伸手将小葵從車裡抱出,一臉的慈愛,“小葵是不是餓了?”
“……”
羅琪的臉色幽冷,欲站起來,時小念伸出手按在她的雙肩,狀似親密卻暗暗使力讓羅琪坐下。
周圍的賓客們有意無意地望着她們。
“你想幹什麼?”羅琪被按坐在椅子上,眼中掠過一抹難堪。
這個時小念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時小念俯下身,微笑着将臉靠近她的耳朵,顯得十分親密和諧,嘴上卻說着,“如果你今天是真心來和宮歐修好,我想他會開心,可你帶莫娜過來,已經讓他不高興一次了,我不會讓他不高興第二次。”
她不會讓任何人在這個生日舞會上鬧起來。
“你在示意我是個惡毒的母親?”
羅琪冷冷地問道。
“宮歐是我們都想去保護的人,你要絞我心髒的方式那麼多,何必在今天。你也别試探我了,與其做這些,不如想想辦法怎麼治好宮歐的病。”時小念低聲說道,手不輕不重地壓在她的肩上,無名指上的鑽石戒指光着淡淡的光。
羅琪何曾被人這麼壓着說話,臉上頓時掠過深深的難堪。
但很快,羅琪便恢複正常,配合着她的戲,轉眸注視着她微笑,“既然如此,也不在差再試探一次了。”
說着,羅琪藏在貴婦裙下的腳狠狠地往時小念的腳背上踩去。
那尖細的鞋跟猛地刺進她的腳背。
“……”
時小念的臉色頓時一白,差點沒站穩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