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站在他面前沒有動,隻是目光有些泛冷。
“……”
慕千初的臉靠得她極近,抿唇,沒有繼續吻下去。
時小念推開他的手,淡淡地道,“你回去休息吧,我等湯開就行了。”
慕千初沒再有越矩的動作,溫和地說道,“我在這裡陪你。”
“也許時笛還在等你,太晚了,你回去吧。”
時小念說道。
“你知道我和時笛并沒有睡一個房間,她不用等我。”慕千初說道,一雙眼睛深深地盯着她,解釋着。
“你不去看看怎麼知道。”
“骨湯是我煮的,還要放多少佐料你不清楚,我等你把湯喝完再上去。”慕千初道,堅持着要陪着她一起。
時小念很想說自已已經沒有胃口,但想想還是作罷。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慕千初好像對她還殘留感情。
如果一切都是他做的,那對她還有感情不是像個笑話麼。
這個夜晚,時小念和慕千初站在廚房裡等着一鍋骨湯煮開,各懷心思。
……
太陽升起來,明亮整個白沙群島。
時小念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邊往下望去,隻見不少穿着制服的男人下面走來走去,美其名曰是巡邏,但也是變相的一種監視。
陽光落在她的臉上,眼中透露出思考。
目前的形勢是,她和徐冰心對慕千初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她裝着一無所知,就是希望慕千初念在一場發小的份上,不會将她們席家趕盡殺絕。
還好,今天就離開了。
隻要離開這座島,離開意大利,慕千初的手就伸不出那麼長了。
時小念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低眸望着下面,忽然望見遠處的花圃邊上站着兩個熟悉的身影。
時笛。
慕千初。
兩人正聊着什麼,隻見時笛一個勁地彎腰低頭,像在道歉似的。
見狀,時小念立刻轉身朝自已的床走去,将咖啡杯放到一旁,把電腦打開,手指按了幾下鍵,然後抓起一旁的耳機放到自已耳邊。
“對不起,對不起,千初,我不是故意的。”
時笛的聲音立刻傳進她的耳朵裡。
時小念在這裡很難時時監控到慕千初,所以都是由國内的封德派人監聽,她隻在覺得有詭異的時候才去竊聽。
果然,時笛真的是道歉。
“你做的這些太幼稚了,我們都已經不是小時候,在小念走過的地方灑珠子,在她的杯子裡吐口水這種幼稚的行為我不想再看到!”慕千初的聲音有些嚴厲,斥責着時笛,“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會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