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習慣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風景,她好像和軟禁特别有緣,一開始,是宮歐軟禁了她;後來是羅琪;現在又是慕千初。
她那麼熱愛自由,卻一次次被禁锢了自由。
不過,她應該很快就能解脫了。
時小念站在窗口,臉色蒼白憔悴,沒有一點血色,她手指捏着心形鑽石戒指,舉在陽光下靜靜地凝視着。
鑽石璀璨的光芒散發出來,落進她的眼底。
真美。
宮歐你看,你送我的戒指依然這麼耀眼奪目。
再等等,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别怕孤單。
你應該見到席钰了吧,是不是和我很像?我父母呢,他們是不是特别恩愛?是不是特别想我?
宮歐,到了天堂,我給你彈奏《念念不忘》吧。
時小念靜靜地凝視着手中的戒指,臉上露出深深的笑容,隻是那笑容異常的蒼白憔悴。
“砰。”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時小念眼中的笑意頓時散去,她低下頭,将戒指套回自已的無名指上,然後沉默地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進來的是慕千初。
他身後還跟着穿着白大褂的眉疤醫生,醫生手上拿着幾瓶藥水。
慕千初手上端着一個托盤,上面的飯菜熱氣騰騰。
他走向她,将托盤放到她面前,低眸凝視着她,嗓音低沉,“挂營養水還是吃飯,你自已選。”
慕千初當然知道時小念是在絕食。
她知道殺他無望了,所以她選擇等死。
“……”
時小念沉默地坐在那裡,一句話都沒有。
該說的已經都說了,她再沒有任何話同慕千初講。
她隻想靜靜地等待屬于自已的那個時刻來臨。
已經兩天了,時小念不吃不喝,也不說話,他要是去吻她、碰她,她就立刻像小狼一樣反撲,把他咬得鮮血淋漓。
見她這樣,慕千初朝眉疤醫生道,“給她輸營養水。”
“是,慕少。”
眉疤醫生點頭。
慕千初站起來将時小念抱起來,時小念也不反抗,隻是張嘴就咬上他的臂膀。
“……”
慕千初疼得眉頭一緊,任由她咬着,抱着她往床上走去,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