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雙胞胎的母親是什麼樣的背景,她都必須培養起來。
那該給雙胞胎的也不能少。
“我并不希望兩個孩子過早地承擔起家族責任。”時小念道。
“這就叫傳承,宮歐和你就是不懂這個道理,所以一個失蹤,一個家破人亡。”
羅琪說道。
一個不願意倚靠和承擔家族的人,力量自然是渺小的。
“……”
時小念臉色蒼白。
這話聽着任誰聽了都不會舒服。
羅琪說這話也并非是故意諷刺時小念,畢竟四年都過去了,對時小念她早已沒了當初的敵意和針對。
并且有時候,羅琪都覺着身邊能說上話的人隻有時小念一個。
她的丈夫要管理很多事,仆人、管家無法完全明白她的心,隻有時小念對宮歐、對雙胞胎的心和她是一樣的,兩人有着這樣的牽連,共同話語都多一些。
她看着時小念不好看的臉色,明白自已的話說重了,清咳一聲,道,“你那個店關了吧。”
“我不想關。”
“n.e很快就會收掉。”
“n.e可以不在,我的店會一直在。”
時小念淡淡地道,語氣十分堅持。
“那随你吧。”羅琪說道,深深地看了時小念一眼,感慨良多,末了又道,“莫娜要結婚了,知道麼?”
時小念點頭,“看到新聞了,蘭開斯特大小姐的婚禮低調不到哪裡去,聽說對方家族有美國政要的背景。”
“可見野心。”
羅琪說道,語氣隐隐透着一抹不屑。
莫娜當初在她面前說什麼暗戀宮歐五年之久,不恨他,願意一直等着他,可結果呢,這兩年,莫娜和那個美國男人頻頻約會,現在都要結婚了。
時小念沒有說什麼,拿起一旁放着的包,從裡邊拿出一個扁型的禮盒,遞給羅琪,“這是給您買的新年禮物。”
時小念每次從中國過來都會給她帶上一件禮物。
禮物都算不上特别貴重,但每次盒子的一角都寫着一個落款:宮歐。
時小念是在替宮歐送禮,是在替宮歐行孝。
羅琪接過來打開禮盒,裡邊疊着一件中式孔雀綠旗袍,那柔軟的質地和作舊的顔色讓她眼前一亮。
羅琪打開旗袍,一隻驕傲的孔雀繡于旗袍之上,繡工精細繁雜,孔雀眼是一對寶石,栩栩如生,仿佛能感覺到孔雀将要展翅。
“這孔雀模版是你畫的?”
羅琪問道。
“是。”